A1.夢
夢之所以為夢,源自心靈的憧憬。花隻有綻放,才有可能讓芬芳四溢。當美與愛擁有知己,不管身處何方都能聽聞到高山流水之音韻。
文學需要靈性,或者說需要靈感。但,創作的衝動必源於生活的實際。源於生活,高於生活,這無疑是文學創作的真諦。文學雖無固化的定義,但,文學是人學,這一點至少是可以肯定下來的。文學不僅僅隻有娛樂的意義,她應有更為廣博的意義,既有現實的,亦有浪漫的,亦或具有批判現實的曆史意義。至於文學能否作為燈塔,這與一個民族的閱讀理解能力與閱讀習慣有關。我們知道,中外文學巨著,很少有超過《紅樓夢》的,而一部《紅樓夢》同樣源於生活,卻高於生活,她的曆史意義與現實意義都給了讀者想象的空間,她的文字文采美輪美奐,而景物與心理的描摹,幾乎可用“文心雕龍”,那卓絕的手法,已臻極致,最欽佩最讚歎的語言也無法形容曹雪芹的偉大,他的作品可以說是神級一般的作品。古今中外能達到神級一般的作品的,可謂鳳毛麟角。泱泱大國之神州,能否再出神級一般的作品,當然就需要文學愛好者們用心來創作了。
懷揣著文學家的夢,卻窘迫於環境之惡劣。當然,路是人走出來的,就如魯迅先生所言,世上本無路,但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了。在記憶中還有句話雖已模糊,但是,卻時常從心頭蹦出來:“走自己的路,讓他人去說吧。”隻是我的文學家的夢,發韌於童年時期的異見。那時的母親被迫去了鄉村生活,我們一家也跟著很幸運的居住在了低矮的茅屋,差不多也和杜甫詩人所吟——茅屋為秋風所破歌——那般。最早最訝異的,莫過於在幾歲的時候,我那麼被神馬所親昵,偶然的一天,很奇怪,在我家的木桌上竟然不知是誰放了一部《太白詩集》。那時那本《太白詩集》是繁體字,但我對封麵上的飄逸之詩仙李太白,卻心生仰慕。峨冠博帶、佩劍、豪飲鬥酒詩三百,浪漫的出遊,與墨客騷人浪跡天涯,似俠士仗劍保衛大唐帝國……等等,等等,讓人除了熱血沸騰外,更是希望能向太白詩仙看齊。童年的時光,接觸到了一些小人書(工筆連環畫),那精美的《三國演義》與《說嶽全傳》等等,幸好沒被WG毀掉,大概那時的外祖父在鄉村頗有人望罷,所幸,圖書沒被查抄走。這幾套精美的連環畫大概在現在是無法見到了,因為那善於精妙的工筆畫畫家早已作古了,大概沒有留下傳人罷。這也算是文化範疇呢,隻可惜有些東西被當作封資修給祭了地仙了。因為《太白詩集》,因為精美的工筆畫連環畫圖書,在我的心裏對文學就紮下了很深的根,與烙印一般無法抹去印痕。除了這些外,我的母親時常給我講神話故事,什麼《牛郎織女》呀,《寶蓮燈》呀,《白蛇傳》呀,等等,使我小時候接觸到了玄妙的世界,在無眠的夜裏,我時常在想,我會不會和神仙一樣飛上天去與七仙女相會呢?我不知道那時候母親所講的神話故事,有著文學上所說的閬苑仙葩,但卻實實在在的憧憬了一回。夢是實實在在的,但生活有時卻也相當的無情。不過,殘酷的現實生活,卻給了我文學的養分,所以,不曾哀怨,但也沒有過多的感激。好象是高爾基曾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吧,苦難是一所最好的大學。隻是這所大學讓我付出了沉重的代價。詩仙太白仿佛也在我的落魄窘境裏,慢慢隱匿了,而我的生活惟餘孤歡,心靈的孤獨注解了絕世;通往理想的道路,注定是光榮的荊棘路。
A2.絕戀孤獨的由來
隻是,不是因為心靈的孤獨才寫《絕戀孤獨》的。也看過外國的名著,寫得最好的莫過於《包法利夫人》,以及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等等,等等。至於現代的所謂的《百年孤獨》,文學評論界認為是一本名著。隻是,我還看不出名著的分量。這在我的思想上旋起了漩渦。因為懷著想超越《百年孤獨》的夢想,於是,想創作一本長篇小說來加以證實。一連多天的思考,終於想到了“絕戀”二字。我為“絕戀”二字暗暗叫好,於是,就將所要創作的長篇小說命名為——《絕戀孤獨》。
創作《絕戀孤獨》初,有個慕名而來的文朋詩友,看到我一邊打字一邊上傳小說內容,很是驚奇。遂問,“你不打草稿就直接寫直接上傳麼?”還問,“怎麼不列個大綱?”我告訴他,心中有譜呢,所謂成竹在胸。曾在一小時內寫了好幾首小詩上傳,在兩三個小時後,這位文朋詩友終於丟下了一句話,才華橫溢、才思敏捷……隻是,我忘了告訴他,我隻是有了靈感才創作,硬寫是寫不出來的……有了靈感,我甚至可以廢寢忘食,通宵達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