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奕山貼著樓壁,借助阻力滑下去。
然後施展起輕功步法,衝向白鶴,宇奕山一揮劍,白鶴眼前的一隻喪屍被劈成兩半,腸子腎髒掉了一地。腸子也拖著。
白鶴被驚出一身冷汗,“還好,我欠你一條命!特麼的...嘔——”雖然之前白鶴也經曆過血肉之腥。但這惡心的場景,著實是在挑戰他的胃。
“我去,好歹一大老爺們,怎麼那麼娘們?!”宇奕山諷刺道。
“麼的,你故意的是不?”白鶴把剛剛吃的飯吐了出來!
“是啊,是啊,媽的,早知道就不回來了!”宇奕山說道。
“小人!”
“哎呀,喪屍們都追上來了!現在走還來得及。”宇奕山作勢要走,白鶴連忙服軟,攔住。
喪屍們的確是要追上來了,估計也就十幾米的事兒。
“我的槍呢?”宇奕山問道。
“這兒呢,沒扔呢!”白鶴掏出來,“特麼的這玩意兒不好用!一槍開了,整條手臂都麻痹了!”
“那是你體質太差!”宇奕山笑道。
“多說無益,季仙友,我們快走吧!”
宇奕山說道,“別叫我仙友,叫我季一浩就好,不然就叫道友,仙友?!哼,你可知道一個尊稱對於我來說是多大的一個諷刺嗎?”
“都是新手,同道中人!這些暫時都不重要,快撤!”白鶴急道。
宇奕山掏出一顆黑漆漆的手雷。
白鶴瞪大雙眼說道,“你還走私軍火?”
“如何?”宇奕山,一拉環兒。
白鶴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你幹嘛不扔?”白鶴問道。那顆手雷正冒著白煙呢!貨真價實的真玩意兒啊!
“你怕?”宇奕山戲謔道。
“廢話!”出乎宇奕山意料,白鶴居然毫不掩飾地罵道。
“沒骨氣!”宇奕山心中腹誹一句。扔了出去。
“嘭——”血肉橫飛。
宇奕山拽起白鶴就跑,突如其來的牽扯力,白鶴的手臂“嘎啦——”一聲。似乎脫臼了。
“啊——!”白鶴呲牙咧嘴。
“尼瑪的,你是不是殺過很多人?”白鶴適應了疼痛之後,問道。
“不多!”
“也就是說,你殺過人咯?”白鶴問道。
“是啊,一些該死的人!”宇奕山奔跑中不想多做言語。
“你剛才是不是也這樣抱玉葉的?”白鶴問道。
“是啊!那不然你以為我會讓一個女孩子下地跑?先不說她追不追的上,就說這樣是不是太不男人了?!”宇奕山說道。
“有道理!”
“鶴鶴!”玉葉驚喜地大喊。
“在那裏!”白鶴興奮地指著玉葉所在。
宇奕山像看個白癡一樣瞟了他一眼,“是我送她上去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sorry,這突如其來的轉折讓我有種恍如隔世不見的感覺。”
“白癡!”宇奕山罵道。
“誒誒誒,不要人身攻擊。”
... ...
宇奕山把白鶴送上五樓頂樓,白鶴讚歎這所謂輕功的神奇。
“臥槽,這是飛簷走壁啊!”白鶴瞪大眼睛,心裏打定主意回頭見到老爸一定討要討要!以後出門都省了油錢了。
“唉,得找輛車,誒,白鶴,會偷車嗎?”宇奕山問道。
白鶴看了宇奕山一眼,鄙夷道:“開玩笑,我新時代的好青年,怎麼可能不會,以前和老爸混生活的時候學過一兩招。”
“我放你下去,你有沒有本事給我弄一輛完整的車過來。”宇奕山笑問道。
白鶴看了看下麵,幾隻喪屍在遊蕩,神色凝重略微一思量,嚴肅道:“我需要時間。”
“我掩護。”宇奕山隻說了幾個字,但白鶴一笑,“多久。”
“不知道,你要多久?”宇奕山問道。
“最多三分鍾,想當年我撬車門,那可是‘杠杠’的!”
“會不會太危險了。不要去了好不好,還有其他的辦法的啊!”玉葉急道。
“不會啦,你老公我是誰啊,堂堂天師道第一百八十八位傳人啊!”白鶴笑道。
“還有人呢!”玉葉羞紅了臉,嗔道。
“哈哈哈哈,放心吧,隻要不是三級喪屍和太多喪屍圍攻,我能保他周全,白鶴,你可記住了,我說的是一輛完整的車,別給我真撬門了啊!”宇奕山說道。
“放心,放心,您老就瞧好吧!”
... ...
街上,宇奕山興致盎然地挑著路邊的一輛輛車。
“祖宗,您好了沒啊?”白鶴提心吊膽地跟在宇奕山背後。
“沒有!特麼的你著個毛急,你現在回去能和老婆上床嗎?猴急玩意兒!”宇奕山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