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周敏一副窘態,心想,這個傲慢的女人也有害羞的時候,又怕這樣繼續僵持下去,令大家尷尬,急忙打圓場說:
“伯母,我沒事,你怎麼來啦?袁東遠董事長的傷情怎麼樣了?”
“謝謝你的關心,我弟弟已經沒事了,”袁東梅碎碎叨叨地說:“剛才,黑魁被人打傷,被人抬進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你,就跑去他那間療養室看望他,黑魁卻說他沒有和你在一起,正為你擔心的時候,就聽一個護士小姐說,你也被送進來了……”
“伯母,你說什麼?”我急忙打斷袁東梅的話,問道:“黑魁受傷了?”
“是啊,他傷得比較重,正躺在床上輸液呢。”袁東梅如實回答說。
“他在哪個房間?”我急切地問。
“就在隔壁的10號房間裏。”袁東梅回答說。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說著,跳下床,朝房門外走去。
這時候,我心係黑魁的安危,再也不想演戲了,趁大家驚愕之際,急匆匆地朝門外跑去,與常人無異,哪裏像是一個受傷的病人?
這種舉動,讓周敏、袁曦和張瑤都驚呆了。
“難道這家夥做出一副受傷嚴重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眾美女大呼上當,均還是不敢相信她們的眼睛。
還是張瑤姐心細,衝著我離去的背影喊道:“臭小子,你身上有傷,慢一點!”
說著,率先跟了出去,袁曦和周敏緩過神來,也跟著他們衝出了房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袁東梅見我的傷並無大礙,眾人的表情各異,心裏一陣詫異,跟在幾大美女後麵。
黑魁正躺在床上打吊針,一見我從外麵衝進來,如見親人,努力從床上坐起,咧嘴一笑,說道:
“老大,你不是被督察處的人抓走了嗎?你怎麼來啦?”
我撲到他的病床前,一把抓住他那隻沒紮針的手,大聲問道:“黑魁,你這是怎麼啦,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嘿嘿,”黑魁傻笑一聲,說道:“軍區督察處的馮處長,那個家夥太厲害了,我打不過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握住他的手問。
“你在軍區療養院餐廳裏被督察處的馮處長一夥人抓走後,周王就擔心他們會從張天發的老婆和孩子身上做文章,就派我去彙樂國際保護他們母子……”
黑魁一口氣將自己去郭霖家時,遇見張虎成和馮處長,與他們大打出手,被馮處長打傷,幸虧周王帶著人及時感到,自己才沒有被打殘,周王等人將他送到這裏的情況向我講述了一遍。
“靠,這兩個家夥簡直是太可惡了!”聽完黑魁的敘述後,我怒斥一聲,說道:“你安心養傷吧,張虎成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了,馮處長這家夥老奸巨猾,暫時還拿他沒有辦法,不過,你盡管放心,我總有機會收拾他的。”
“嘿嘿,”黑魁咧嘴一笑,“我根本不是那個老家夥的對手,看來,隻有老大你替我報仇了。”
見張瑤、袁曦、周敏和袁東梅從外麵走進來,站在他的病床前,黑魁有點不好意思,衝大家笑了笑,感激地說:
“眾位嫂嫂,伯母,向陽哥,謝謝你們來看我,我沒事!”
話一出口,眾人麵麵相覷。
“嘿嘿……”黑魁並沒有意識到他這句話錯在哪裏,衝大家傻笑。
“眾位嫂嫂?”一聽這樣的稱呼,我就急得抓狂,心想:“難道黑魁這小子一點不懂婚姻法嗎?婚姻法明文規定,一夫一妻製,如果把周敏、袁曦和張瑤都娶過門,不犯重婚罪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