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將奧迪車駛進療養院,停靠在袁曦父親療傷居住那幢3號小白樓前,停穩之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在我開車去接袁曦的時候,就發現好像有可疑的車輛停靠在遠東集團公司獨立辦公大樓門口的停車場裏。
為不打草驚蛇,我將車停靠負一樓的停車場裏之後,上樓去袁曦的董事長辦公室,一起離開遠東集團。
在電梯口與風雷行動隊那名隊員道別的時候,向他遞了一個眼神,暗示後麵有尾巴,隊員會意,駕駛一輛軍用吉普車跟蹤而來。
我在驅車前往軍區療養院的途中,一邊與坐在汽車後排的袁曦談話,一邊注意觀察後麵的動靜。
然而,除了尾隨我們一起過來那輛吉普車外,並沒有發現有車跟蹤而來,暗罵自己神經兮兮,有種草木皆兵的味道。
沒想到,我剛將車駛出遠東集團公司時,坐在大門口停車場一輛黑色的奔馳車裏的大頭和胖博士便盯上了我們。
這兩個家夥好像是預料到了我會來這裏接袁曦似的,今天上午,他們在去交警大隊給趙奕發請帖之後,便在大街上買了兩份盒飯,驅車前來到這裏蹲點。
一直等到吃過中午飯,都不見我前來遠東集團,也不見袁曦從大樓裏出來,兩人正有點心灰意冷的時候,我這才出現了。
於是,大頭打電話通知他們事先安排好那輛重型卡車的司機,讓他做好準備,試圖製造一起車禍,將我和袁曦一起解決掉。
大意失荊州!
我在與袁曦聊天時,隻顧注意後麵行駛的車輛,並沒有注意到迎麵駛來那輛重型卡車。
如果不是緊隨而來那兩名風雷行動隊的隊員,提前發現那輛重型卡車,果斷開槍將那輛車的左前輪打爆。
那輛車失控後,撞到人行道邊的幾顆大樹,側翻在綠化帶裏,我和袁曦這才脫險,要不然,我們的命就會玩完了。
回想起剛才在大街上差點釀成車禍的一幕,我著實驚出一身冷汗,於是,癱軟在駕駛室的車座上。
坐在後排車座上的袁曦見我坐在駕駛室裏發呆,便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提醒道:
“向陽哥,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我緩過神來,轉過臉,對袁曦尷尬一下,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我們這下安全了,我們趕快下車吧,別讓你父親在房間裏等久了,別讓他為你擔心……”
一邊說,一邊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
袁曦打開車門,跟著我一起下車的時候,見我依舊是喋喋不休,急忙打斷我的話,責備道:
“向陽哥,你什麼時候成祥林嫂,變得婆婆媽媽起來了?”
“沒有啊,我隻是怕你父親擔心嘛!”我替自己辯解道,一點沒有發現自己有點嘮叨的覺悟。
“你盡管放心,”袁曦一臉笑意地說:“隻要他知道我們倆在一起,就一點也不擔心了。”
“哦!”
我機械地點頭,表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袁東遠躺在2樓5號病床上與女兒袁曦通完電話,得知我和袁曦一起來軍區療養院看望他之後,感到非常高興。
然而,不知是怎麼搞的,心裏總是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但一時又說不上來,更不好意思打電話過去催。
“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到呢?該不會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吧?”袁東遠暗自思襯,見姐姐袁東梅和保姆小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便對保姆喊道:“小琴,你下樓去看看,你袁曦姐姐他們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