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靈君今年十八歲,我媽在我剛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
我很小時就沒有爸爸,我問姥姥我的爸爸的事情,姥姥也隻是一臉悲傷搖搖頭,久而久之我也就沒再提了。
姥爺走得早,這些年我和姥姥相依為命,姥姥的心髒不好長期都是需要大量昂貴的藥物來維持。
然而姥姥為了治我的魚鱗病,自己的心髒病也不治療了,可是我總對姥姥說算了吧,可是姥姥總是很倔強說她的心髒病早就好了,其實我都知道姥姥隻是騙騙我。
我從出生起臉上就有一粒粒豌豆大小的黑痣和全身上下長滿的魚鱗斑,看起來十分恐怖,這種魚鱗病和其它的魚鱗皮膚病不同,因為還好不是惡性種類的,不痛不癢隻是有些難看。
姥姥從小就背著我到處求醫,長期下去花光了姥姥所有的積蓄,而得到的結論醫生都說這種病太罕見了,就像是天生長在身上的,如果把它弄掉可能會因此喪命。
可是姥姥不甘心堅持要給我治好,直到有一天姥姥帶我去一個很神秘的地方,那是一個算命師傅,他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便想離開。
我還記得姥姥當時跪下來給他立馬磕頭,那個算命師立馬把姥姥扶起來說她這個是天生的,時機到了自然會消失。
最後囑咐我,這一生都不要碰男人,不然未來注定會成為世人爭搶的玩物,搖搖頭便走了嘴裏還一直念叨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
我和姥姥都覺得太離譜了,也就沒放在心上,回去的路上,那個算命先生在一棵老樹下一個人在下棋,自自語,卻沒聽清他說的什麼。
為了給姥姥治病,在我五歲的時候我就四處打工,給別人當童工,洗碗,擦皮鞋,撿垃圾隻要有錢的活我都幹。
連夏季最炎熱的時期都會穿著厚厚的衣服口罩還有帽子,把全身上下都裹得很緊,因為我不希望別人用怪物的眼神來看我。
就這樣年複一日日複一年,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親生爸爸找到我了,說要來治好我的病,想把我接走,我又很舍不得姥姥,可是他說了治好就把我送回來,我相信了。
殊不知他把我接走是想得一大筆錢,他是一家有錢人家的走狗,想把我賣給一個洋人當童養媳,更恐怖的是那個洋人竟想要抽幹我的血,做研究。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當夜聽到這件事情就像晴天霹靂,我很恐懼很害怕,連夜我就連滾帶爬逃出來了。
瘋狂跑回家告訴了姥姥,姥姥帶著我連夜趕路來到了另一個大城市鄉下,就在這個鄉下隱秘定居下來。
在這個城市裏麵過著安逸的日子,在我八歲時我遇見了一個男生他叫舜奕南,第一次見到他小鹿就撞個不停,就覺得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好看的人,可能是一見鍾情吧,在心裏麵默默喜歡了十年。
他在貴族學校上學也是炎夏市數一數二的家族,也是那個家族唯一繼承人,而我在很平凡普通的學校上學。
每次都會繞一大圈路,為了偷偷看他一眼,放學後都會在他的校門口等他出來,就這樣默默地關注著他,我知道我配不上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可是我就是忍不住。
我的學校同學們都欺負我,各種辱罵不堪的語,還有肢體上的打罵,但是我一想到他我就不難過了。
我從小就很喜歡音樂,奇怪的是我體內好像封存了什麼記憶,不知道為什麼各種樂器上手就會,誰知道我學什麼都學不好,但對音樂方麵感覺就是天才。
我到舊市場淘了許多破爛樂器,自己拿回家改造,拿著各種樂器在不同店裏彈奏賺錢,一開始還好,後來他們一個個看到我長相後得到的都是恥辱,被所有人貶低,踐踏,他們所有人的眼神看我,就像看比垃圾還惡心的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