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弱者的借口。
運,乃強者的謙詞。
所以我從不期待來世,隻爭朝夕,與今生。
——題記
f國,浪漫之都
洛蕭衣趁著暑假的時間過來,為的是邂逅一段讓她心髒砰砰跳的愛情。
或許……
好吧,或許是傳聞中的緣分未到。
一邊學外語,一邊走走看看,她對華人尚且不來電,更別提金發碧眼的歪果仁兒,在f國轉悠了三天,人生地不熟,打算逛完最後一站就啟程回國。
最後一站——華都酒吧。
華都酒吧,華國人開的酒吧,隻對華國人開放,沒有中間商賺差價,而且女『性』消費統統八折。
據說來f國旅遊的年輕男女都會來這裏逛上一圈,有點不到長城非好漢的意思。
洛蕭衣跟著電子地圖,一路往前,遠遠的聽到汽車發動機在咆哮,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即便不回頭,也能猜到那速度極快。
果不其然,洛蕭衣低頭分辨地圖的功夫,一輛超跑便嗖的一下飛馳而過,掀起的風浪,將洛蕭衣的長發吹的猶如狂蛇『亂』舞。
然而這還沒完,接著第二輛、第三輛……
七輛車,閃電遊蛇一般向著一個方向疾馳而過,車速快到看不清車身,但洛蕭衣知道,那並不是一般的跑車,而是賽車。
“賽車手麼?”
洛蕭衣眨巴眨巴眼睛,用手將被吹『亂』的頭發捋順,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加快。
華都酒吧,駐吧樂隊中場休息的工夫,一個梳著大背頭的狂野男人忽然跳上台,奪下主唱手裏的麥克風,扯著嗓子吼。
“喂!在場的美女,有沒有單身的,一米六五以上的,黑頭發黑眼睛的,對小『奶』狗有興趣的?”
晚上八點的酒吧,正是人漸漸多起來的時候,狂野男人果然很狂野,他的話經過麥克風的擴音,起到了絕對的震撼效果。
大家愣了足足三秒,才有膽大好事者高聲詢問:“有啊,你想幹嘛?”
狂野男人犀利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一圈,目光定格在一個打扮中『性』的女人身上,曖昧的挑了挑眉『毛』。
“我想……幫我兄弟破個處!”
男人的話,仿佛平地驚雷,在人群中炸裂,頓時起哄聲猶如浪『潮』一般席卷過來,接著,一個大男孩兒被損友們推上了台。
他穿著紅白相間的隊服,因為尷尬和害羞而一臉粉紅,右胳膊彎曲,擋著眼睛,左耳上的耳鑽閃著冷冷的光,『性』感的m形紅唇,上薄下厚……
洛蕭衣站在人群最外層,依然在用手梳理頭發,而目光,卻灼灼的盯著那個身高一八五,臉皮比紙薄的大男孩兒。
其他男人也上了台,嘻嘻哈哈的去拉扯大男孩兒的胳膊。
“阿蕭,別害羞嘛,讓姑娘們看看你。”
“你……小野,你他媽給我收著點!”
他咬牙切齒的威脅,『露』出兩顆小虎牙,但對知根知底的兄弟們,沒有起到半點威脅作用,胳膊被扯開,『露』出那張年輕氣盛的臉。
幹淨利落的平頭,更能顯示出出『色』的五官,那深邃的眼睛裏醞釀著惱羞成怒的風雨,完美的麵孔卻讓人無法挑剔……也無法,抗拒。
就像烏雲密布的天空,被一縷陽光破開,終於『露』出一絲光亮來。
洛蕭衣怔忡的看著台上的大男孩兒,那一刻,她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