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就像我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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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六月,你就不該來到這世界!你是個沒有人『性』、沒有良知、自私自利的女人。——所以,夏六月,你就應該去死!】
對,她就應該死,就不應該如此苟延殘喘的活著。噗嗵一聲,整個人狼狽地倒在地上……
“夏小姐?你怎麼摔倒了!”耳邊,熟悉的聲音焦急地響起。
夏六月沒有理,不等斐得扶她,她捂著胸口踉蹌地爬起,身體搖擺不停,趑趄著腳,蹣跚。
“夏小姐,你這是要去哪?少爺他還……”
耳邊自動屏蔽斐得憂心忡忡的聲音,拖著沉重的身子漫無目的地向前走去……
此時的她就隻想逃脫這個牢籠,逃離那個如撒旦般的惡魔!
豔陽高照,刺眼的陽光晃得眼球發虛出現重影,雙腳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浮浮沉沉。
還未走三步,汽笛聲從前方摁響。
再也熟悉不過的車……心髒被那幾聲喇叭音震撼。
夏六月知道他回來了,那個沒有心、無情到連她都可以傷害的男人回來了!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麵無表情地盯著朝著她開來的黑『色』商務車。
房車在她麵前停下,車門被黑衣保鏢打開,隨之,頎長挺拔的身姿從車內起身而立。
那被擦得光可鑒人的皮鞋踩在油柏路上,在璀璨的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暈。
男人昂藏七尺逆光而現,棱角分明的冷俊在陽光的烘托下更加的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釋尼梟一下車就看到夏六月慘白著一張小臉迎麵對著太陽暴曬,倏地,濃眉一蹙,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斐得狗腿子地打著太陽傘跑上來,給夏六月遮陽:“夏小姐,你怎麼出來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少爺等會兒就回來了嗎?你還不信我,非要自己下來等著少爺回來……”
說到這,斐得偷瞄了眼不遠處的釋尼梟,見他依舊冷著一張臉,忙又獻殷勤:“夏小姐,現在少爺回來了,這回你總該信我了把?”
夏六月沒有說話,雙眸因釋尼梟的到來變得晦暗無光。
何曾幾時,她淪落到這種地步?
釋尼梟凝望了她許久,她的視線雖望向他這邊,可是卻沒有焦距。
心被她眼底的冰冷深深刺痛……
半響,才走近她,拿過斐得手中的太陽傘打在她頭頂,灼熱的視線在她憔悴的臉上駐留,聲音沙啞到極點:“你身子剛好,醫生說盡量……”
“啪——”不等釋尼梟的話說完,夏六月揚手,一耳光摑上去,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莊園!
斐得倒吸一口冷氣,涼巴巴地盯著無辜被扇的釋尼梟。
釋尼梟如鬆柏般站在夏六月麵前,沒有一點發怒的征兆,甚至被摑的臉,不僅沒紅,連著扇時皮都沒有抖動一下。
“六月……”釋尼梟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彎著唇輕叫了她。
她,終於有點反應了。
剛想傾身摟著她進去,可是夏六月卻抬起頭,寒澈的視線凝聚對準他,探測到她對自己的冷漠和疏離,讓他伸過去的雙手猛地僵在空中。
她,真是狠心,還是如以前般不待見他……吝嗇到連瞧他一眼都是奢侈。
她,就那麼不想和他在一起嗎?可是盡管如此,他也不會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