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荷有些吃痛卻不敢叫出聲音來,心中雖然痛苦,但還是迎上了皇上的目光。
“去點個蠟來。”看著安荷一直抽搐的嘴角,皇上用冰冷的聲音說道。
“皇上,這青天白日的為何要點蠟燭?”安荷很是不解的問道。
“朕讓你去就去!”皇上竟凶狠的一把將安荷從床榻上推了下來。
重重落地的安荷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像是摔碎了一般,每個關節走傳來一陣扯痛。但是她還是忍著淚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子前點燃了蠟燭,而後端著燭台遞到了皇上麵前。
看到安荷按照自己的要求做,皇上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斷了蠟燭到手中,示意安荷重新上了床榻,
看著皇上手中的紅燭,安荷的眼神中像是扭動的燭芯一般慌『亂』不安。
“知道我為什麼讓你點蠟燭上來嗎?”皇上湊近了安荷,說話的語氣顯得咄咄『逼』人。
安荷垂了眼瞼,疑『惑』的搖了搖頭。
皇上的手再次伸進了安荷的衣襟之中,摩挲著她高聳的玉峰。再次體味這樣的感覺,安荷想到了風淩源,心中除去厭惡的感覺便再無他想了。
“我現在就來告訴你我用這蠟燭做什麼……”皇上說話的時候,忽然將手中的燭台一斜,滾燙的蠟油便滴在了安荷白潔的腳踝上。
“啊!好燙!”感到疼痛的安荷立刻大驚失『色』的尖叫了起來。
沒想到就在安荷準備將腳踝山的蠟油用被子抹去的時候,皇上竟狠狠的甩了安荷一個重重的耳光。安荷被皇上的耳光打懵了,一臉委屈、恐懼的看著他。
“不要『亂』動,讓朕好好的寵幸你一番。”皇上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安荷分明在他的眼中分明看到了一個幽深無光的洞府,將她纖瘦的身體完全的吞噬其中。
受到那眼神的威懾,安荷便不敢再隨意『亂』動,任由滾燙的蠟燭一滴滴的爬滿她玉脂般細膩的雙腿。密集的疼痛感使得一直在忍耐的安荷變得麻木了起來。
紅梅花瓣一樣的紅蠟連綴在一起,在安荷的心中烙下了難以言說的隱痛。
受過皇上肉體上的*以後,渾身*的安荷目光呆滯的看著寢殿上的橫梁,她內心放佛開了一個洞,呼嘯的風聲盛滿了她空洞無物的胸口,將淒涼感延灌進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還想做我的妃子嗎?”皇上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戲謔的說道。
安荷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說任何的話了,任由皇上嘲諷的看著自己。如今,後悔又有何用。
當皇上關門離開,安荷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她挪動著陣痛的身體,緩慢的穿上了衣服,然後避過人們的耳目,悄悄的繞到了一條隱秘的小路上準備離開。
不巧的是,在這裏安荷偏偏看到了還在散步的風淩源跟青萱。風淩源一臉寵溺的看著溫柔淺笑的青萱。那明媚的笑容卻令安荷覺得心酸無比。那正是她現在最渴望的,卻也是最遙不可及的。
謹慎的青萱在發現身後有人影晃動後警覺的回了頭。看到她訝異的目光,風淩源也回了頭一看究竟。
當三人的目光再次膠著在一起時,安荷卻變得閃躲起來。
“安荷姑娘,你怎麼了?”看著安荷衣著不整的樣子,青萱一臉驚異的問道。
青萱的話卻好似一把銳利的刀子一般割裂了安荷脆弱的喉管。即使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她仍強顏歡笑的說道:“真巧,看來我們三人之間的孽緣真是不淺。”
雖然注意到了安荷想必方才見時要有所不同,但是風淩源還是要粗心許多。一聽了安荷挑釁的語氣就有意緊緊的攬住了青萱。“我一會就會去海雲宮,你不用這樣步步緊『逼』。”
風淩源的不耐煩再次在安荷的傷口上撒了鹽。但是這樣痛徹心扉的痛感卻讓安荷更完美的將自己偽裝了起來。“我不過是同你們一般散步罷了,八王爺大可不必多心。”
安荷說著就故作優雅的離開了。但是當穿過了垂花拱門,來到了一處僻靜的角落時,安荷再次潸然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