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笑了笑:“這也不是什麼奇妙的招數,是人都能想出來,你隻是當局者迷,情緒激動沒有多想罷了。”
“姐夫,你也太謙虛了!”
許洪剛笑著誇讚道:“怪不得你能開公司,還能賺大錢呢,我姐當年嫁給你,可真有眼光啊!”
“上次你在江城車站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淩晨笑著調侃。
許洪剛頓時尷尬的笑了:“對不起啊,姐夫,上次氣不過打了你一拳,你要是心裏還覺得不舒服的話,就給我一拳,使勁往我臉上打。”
許洪剛指了指自己的臉。
“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淩晨笑道。
一路上說說笑笑,二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想不到院外停著一輛麵包車,似乎有客人來了。
“爸、媽,我們回來了!”許洪剛心情很好,喊了一聲走進了院子。
然後二人便看到,屋子裏居然坐著七八個人。
清一色的青頭皮漢子,滿臉橫肉,身上刺龍畫虎。
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早上在趙黑子門口才見過的李海泉。
而許母和許舒芸嚇得臉色慘白,站在一邊。
許舒芸緊緊抱著孩子,臉上滿是擔憂和緊張之色。
而許父臉上除了害怕,還帶著幾分憤怒。
見到淩晨和許洪剛,李海泉不由笑了起來:“喲,兩位總算回來了,正想找你們呢!”
“李海泉,你帶這麼多人到我家來幹嘛!”
見這群混子一個個神色不善的模樣,許洪剛快步走進屋裏,憤怒道。
“剛子,別激動。”李海泉微笑道:“我們過來,也不是為了別的事,就想和你商量一下子。趙黑子雖然做了很多錯事,但他畢竟是我的朋友。給個機會,你們之間和解吧,趙黑子陪你父親醫藥費,再給爸當麵道歉,你覺得怎麼樣?”
“不行!”許洪剛一口拒絕道:“早上我跟趙黑子說過,他當時不願意!既然如此,我們還說什麼,把他送進監獄是對他應有的懲罰!”
“李海泉,你身為村長的兒子,難道想和趙黑子同流合汙嗎?”許洪剛憤怒的瞪著李海泉。
聞言,許父許母以及許舒芸都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
想不到早上兩人真的去找了趙黑子,還讓他成功被抓了起來!
“別說的這麼難聽。”
李海泉臉上的笑容頓時沒了,冷冷的說道:“我記得,你們家屋後那片竹林的竹子,已經擋住路了,是不是想讓我找人把那片竹林全部砍掉!”
“還有你這新蓋的兩間瓦房,沒有經過我爸和大隊的允許吧!”
李海泉冷笑一聲:“信不信我讓人把你們家這兩間新蓋的瓦房也給拆了!”
“你威脅我!”許洪剛勃然大怒。
“嗎的,你違章建房,我拆你的房子天經地義!”李海泉一下子站了起來,冷喝一聲。
“剛子,算了吧。趙黑子能賠錢道歉,已經很不錯了。”
許母和許父都害怕了,許父看著許洪剛,有些擔心的說道:“還有兩天你就要結婚了,不要在你大喜的日子又鬧出什麼事來!”
“爸,趙黑子可是村中惡霸,我們這是為民除害!要是和解的話,他以後還會禍害村民的。”許洪剛急切道。
“剛子,你結婚要緊。”
淩晨露出無奈的神色:“如果把你房子拆了,你和弟妹上哪去住啊?”
許洪剛不再說話了,但卻咬牙切齒,滿臉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