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家豪將得到《雕刻術》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師傅常泰的時候,常泰立刻就驚呼一聲,聲音中包含著懷疑和激動。常泰一再的詢問家豪那究竟是不是真的《雕刻術》,得到家豪中肯的答案後,常泰的聲音頓時變得哽咽起來。他想立刻乘坐飛機飛到揭陽,但是被家豪好說歹說給勸止了,雖然如此常泰還是很激動,不斷地祝福家豪好好保管《雕刻術》,最後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讓家豪掃描一份,然後傳給他。等家豪讓嚴寬幫忙做完這一切之後,常泰激動的心情才勉強的壓製下來,最後沒忘讓家豪努力的練習。
放下電話之後,家豪才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的師傅反應這麼大,不過他也能理解自己是的心情,畢竟丟失多少錢的最珍貴的東西終於找到了,本來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但是現在竟然找到了,這就像天上掉餡餅一樣,多少年的心願終於完成了,自己的師傅怎麼能不激動。
其實家豪不知道,常泰心裏更加確定家豪就是祖師爺包郵他們這一脈給他找來的一個傳人,要不然不可能的天賦了然,最重要的是家豪竟然能找到多少人代人找都沒找到的剩下的半本《雕刻術》,這不是祖師保佑還能是什麼。
忙活完自己師傅常泰交給的事情之後已經到了中午,家豪昨天晚飯沒吃,早飯又沒吃,加之昨天晚上消耗了那麼多,中午立刻大吃了一頓,讓自以為自己很能吃的嚴寬都甘拜下風。
果然是厲害的人什麼都厲害,既然連吃都這麼牛X!
嚴寬心中不得不感歎一聲。
兩人吃完午飯之後,嚴寬戴著家豪來到了玉石街,。
揭陽的玉石街和昆明的沒多少區別,都是魚龍混雜,賣什麼的都有,不過比昆明的街道要長,這個地方也是舉辦賭石大會的地方。
家豪和嚴寬走在熙熙攘攘的玉石街上,隨時可見行色匆匆的人,這些人麵顯得不是本地人,因為全身上下都是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
整條街道現在已經有很多人了,叫賣聲此起彼伏。這樣繁榮的場麵也隻有在中國才能出現,要是在希西方國家隻要你敢叫賣就有人敢把你以製造噪聲的罪名告上法庭。想來還是中國生活的舒坦。
嚴寬這幾天儼然已經成了家豪的根本,家豪想去哪,嚴寬就帶著他去哪,家豪在揭陽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嚴寬處理。滴血翡翠在賭石大會的第二天舉行,也就是說他還有四天的時間,之後在揭陽就要忙活起來,拍賣會、賭石大會、翡翠公盤等等都需要他到場,而且在賭石大會和翡翠公盤上還要和其他人勾心鬥角的搶毛料,身體倒是不累,就是心容易累,家豪打算這幾天好好的休息一番,到了翡翠公盤上和那些人好好的鬥上一番。
家豪和嚴寬隨意的在玉石街上走動著,其實家豪根本沒有太強的目的,就是來看看的,感受一下氣氛。貌似他一直沒有太強的目的性都是很隨意的,有條件就辦事,沒條件就不辦事,很灑脫的一個性格,就是有時候什麼是都往自己身上加,弄得自己很疲憊。
玉石街剛轉了一半,家豪就看到了一個木雕雕刻店,眼前不禁一亮。
他一直都是自己雕刻要不是就是見自己的師傅雕刻,他還沒有見過其他的雕刻大師的水平,正好趁這個時候去看看。
不可能隨便一個店裏就能碰到一個雕刻大師,很多時候雕刻店裏都是一些偽大師,最多算是一個雕刻能手。但是現在的這個店裏家豪很確定就有一個雕刻大師。因為外麵放著的一個木雕,簡單的幾下就將一塊木頭雕刻的惟妙惟肖,別有一番神韻。
“揍,去這裏麵看看。”
家豪指了指木雕店說道。
“這裏麵?”
嚴寬微微一愣,隨即想到家豪也是一個雕刻師,這才恍然,沒有提出什麼異議,跟著家豪走了進去。
剛進入店裏家豪就看到了一個白胡子老者,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臉頰的骨突很明顯,讓整個人的臉顯得很消瘦,同時也顯得狠精神。老者穿著白色短袖馬褂,很有大家風範。
現代人很少留胡子的,即使留了也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是眼前的這個老者的胡子卻顯得很自然,實屬少見。
然後,家豪將目光集中到了老者的虎口上,很多老繭,但不是那種很厚的死繭,而是很薄的那一種,這樣的繭子既不妨礙手上的感知力又不在雕刻的時候傷害自己的手,這樣的時候絕對是大師的手,因為這需要長時間的練習,同時又不知道退了多少次皮才能出現現在的情況。家豪在自己的師傅常泰手上也看到過這樣繭子。家豪是一個特例,因為他不用虎口握刀雕刻,而是用手,也不會傷自己的手,因此沒有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