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真的老了,果然還是你心思縝密。”
鄧昌河欣慰的說道。
看到錄音器他才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如果他們一切的談話沒有被錄下來那就成了死無對證的談話了,對方在他們同意和李光遠比賽之後反咬一口說是自己這一方主動求和那該怎麼辦,所以這一切不得不防,還是家豪心思縝密,要不然他們真的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有了錄音器隻要錄下來對方的聲音,無論如何他們都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五分鍾之後,電話響了。
家豪伸手按開了錄錄音器的開關,再來之前他已經掌握錄音器所有的操作技巧。
鄧昌河按開了“免提”鍵,三個人圍在電話旁靜靜的等待著。
“不知道一個小時過去了,你們對我剛才的提議有什麼看法?”
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隻不過這個洪亮有點外強中幹的意味。這句話是很正統的中國話,當年為了來中國挑戰,李山南在普通話上可沒少下功夫。
“你好,我就是要跟你賭命的家豪,當然我不是真心的想對你說你好,這隻是一種禮貌的用於,雖然我不想對你用這個詞,但是我實在想嘲笑一下你這個沒禮貌地家夥,既然開口沒有一點禮貌用語,所以我才用你‘你好’。可能我說了這麼長你沒聽懂,那我可以簡單的告訴你,我是在嘲笑你,這下懂了吧?”
家豪得到自己師傅開口的示意,立刻說道,他可是一點沒給對方麵子,竟然敢侮辱他師父,他早就想當麵侮辱對方一下了。
聽到家豪的話,鄧昌河和林海濤都微微一笑。
鄧昌河直接向後麵的沙發仰去,有家豪這個小狐狸在很多事情都能省心了。
家豪的話剛說完,電話另一方立刻還傳來了嘰裏呱啦鳥語,聽起來很像是中國朝鮮族的語言,看來真是流傳過去的,不過怎麼聽怎麼像是極度的憤怒下的咆哮。
說了一大段家豪沒聽懂的話,然後電話那邊再次恢複了漢語,不過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在極力的壓製著自己的內心的情感。
“果然是伶牙俐齒,我可以想象你所有的天賦都維持在你的舌頭上,而不是你的賭石上,和你這樣的賭命,絕對是我的恥辱!”
“嗬嗬,說實話你的漢語比你的朝鮮話要好,應該是我們中國所說的二鬼子吧,我真懷疑你爺爺是不是中國人,至於你的老祖宗那肯定是中國人了,不過像你這樣不認祖宗但是卻學祖宗說話的人我還真沒見過。嘖嘖......世界無限大,人渣到處有啊!很抱歉,我的天賦確實在舌頭上我但我覺得你的天賦在屁-眼上,要不然怎麼聽你放屁都有一股話味,你屁股長在臉上了吧!和我賭命是你的恥辱,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不敢跟我賭了?真是丟人啊!不敢賭就說不敢賭,裝什麼大爺啊,實際就是一個孫子而已,我真替你感到恥辱!”
家豪的話簡直是毒到了極點,完全不同於罵街的瘋狂,但是遠勝於罵街的華麗,每一句都像是在往對方的臉上扣死盆子。,而且全都流到了嘴裏。然後繼續往下.....(太惡心了,就不寫了......)
“你——#%*&*#@%*&*%¥%#¥@……”
到後麵又變成了嘰裏呱啦的朝鮮話。
聽到電話裏的那些聽不懂的話,家豪心中冷笑。他已經確定了對方根本不敢跟他賭命,那他就可以在一定的底線上盡情的羞辱對方。家豪可以說是在泄私憤,但是他很願意這麼做。
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讓你好好體會一下中國的國罵。
本來他還擔心對方聽不懂,現在看來完全不用擔心了,對方的理解能還是很強的,有前途......
電話短暫的停了幾十秒,然後才有了聲音。
“我不跟不這麼多廢話,我現在問你到底答不答應和我徒弟比試一場你代替你師父,我徒弟代表我,這樣一絕勝負如何?”
對方聲音更加的低沉了,看起來他心中被壓抑的怒火又重了幾分。
“我為什麼要跟你徒弟比?你徒弟算個什麼東西,我要跟你比,而且是賭命,你不會真的怕了吧?用縮頭的綠毛龜形容你不過分吧?”
家豪剛說完,電話裏就傳來了李山南砸東西的聲音,而且還不是一件的聲音。
“王八蛋!老子告訴你,老子不是怕了你,是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竟然不識好歹,我問你最後一次,和不和我徒弟賭?”
“憤怒了啊?我以為你們這些我們中國朝鮮族的後裔會和娘們一樣沒有任何的血性呢,現在看來也不盡然啊,如果我要是說我不和你徒弟比呢?”
“那你怕了?你是不敢,哈哈哈......”
“怕?我家豪的字眼裏從來沒有怕這個字,不過這次我真的怕了,我怕一個膽小如鼠的王八蛋會不敢和我賭命?你問我一句,那我也問你一句,你敢不敢和我賭命?”
“你確定你要和我賭命?”
對方的聲音更加的低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