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豪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嗯,是汝窯青釉水仙盆。”
他自然也看得出來,那是一個用來插花的水仙盆,像這個造型的瓷器市麵上比較常見。
“兩位,想玩點什麼?”正在這時,旁邊走上來了一個入,笑盈盈地打招呼道。
招呼家豪他們的是一個長相有點憨厚的中年男子,想必是店家或是夥計。
家豪搖搖頭道:“我們先看看。”
“嗯,那你們請隨便看。”那男子熱情洋溢地說道,“有什麼需要盡管叫我。”
說完之後他走去招呼其他顧客了,而家豪和林海濤繼續關注那件汝窯造型的青釉水仙盆。
“姚哥,這些瓷器應該都隻是仿古瓷吧?不可能是真品。”林海濤判斷道。
家豪點頭道:“我看也是。”
按道理自然不會是真品了,如果是認定了的真品瓷器,那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地擺放在地麵上,其中還包括汝窯等稀世之寶。
越想越覺得不可能,不過家豪又覺得很奇怪,怎麼那堆瓷器中其他的都不散發靈光,唯獨那件水仙盆散發“寶光”,而且那麼強烈。
這是稀奇古怪的事情!
“難道……難道那件瓷器是真品汝窯瓷?!”家豪暗自思忖道,“應該沒這麼簡單!”
為了探明這個情況,家豪當即暗暗地凝聚目光,看向那件瓷器上方縈繞的那團白光。
不多一會兒,那團乳白色的光芒便在他眼前彙聚了起來,隨後一絲絲紅線shè入他的眼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家豪通過觀看那一團團影像探明了那件水仙盆的來龍去脈。
“原來如此!”家豪心中恍然大悟道,“看樣子這隻汝窯水仙盆是件珍寶了,值得收藏!”
好像那件瓷器大有來頭!
“海濤,這個盆子我要了。”看清楚那件瓷器的來曆之後,家豪做下了決定,打算買下那東西。
“姚哥,這隻是仿古瓷,買來沒什麼用吧?”林海濤驚疑道,“真品汝窯青釉水仙盆那可是國寶級別的文物,存世量極為稀少,好像就那麼幾件吧,現在都收藏在故宮博物館等國家xìng質的收藏館裏麵,真品民間沒聽說過有收藏,所以這種東西有價無市,錢再多也買不到的。”
家豪卻若無其事地搖頭說道:“沒關係,就隨便玩玩嘛。這件仿古瓷造工jīng良,應該是件高仿,具有一定的收藏價值。”
“那也是了。”林海濤忙點頭答應道,“青哥,那我把店老板叫來。這種仿古瓷價錢應該不高。”
“嗯,好的。”家豪應道。
於是林海濤立馬把剛才招呼他的那個中年男子叫了過來。
“老弟,實不相瞞,這批瓷器是仿古瓷,有些是我們自己做的,有些是收來的。”那男子很坦誠地向家豪介紹道,“你眼光不錯,那件汝窯水仙盆是個高仿,東西仿得惟妙惟肖,很有玩頭。”
家豪直截了當地問道:“那這東西怎麼賣?老板,你給個價吧。”
那男子鄭重其辭地回答道:“你要是真心喜歡的話,那給你優惠點吧,本來要三萬的,你給兩萬就可以了,汝窯做得這麼好的並不多見的。”
“行,兩萬就兩萬!”家豪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下來。
才區區兩萬塊錢而已,他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價錢非常值當了。
說完他就從包裏掏出了兩萬塊錢,盡數交給了那男子,而那男子也忙把東西包裝好了,隨時帶走就是。
家豪和林海濤在關注那隻汝窯水仙盆的時候,宋佩慈和張世傑兩位jǐng察則在後麵商量什麼。
“小宋,你說方先生葫蘆裏賣的是啥藥啊?”張世傑把宋佩慈拉到“鞠寶齋”門邊,低聲說道,“他怎麼叫兩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年輕人來查找他兒子的下落?”
宋佩慈卻不以為然地說道:“老張,你怎麼知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可別小看了那個姚家豪,他雖然年輕,但是是古玩行的能入,在京城很有名望的!”
張世傑淡然笑道:“他在古玩行再厲害那也跟破案沒半點關係吧?!我們不是查了無數遍了嗎?可一點收獲都沒有啊!我就不相信他們就憑那枚玉佩能查出什麼名堂來!這完全是瞎折騰,浪費時間啊,還不如去做其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