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弟,你現在是在‘鑒寶齋’做事吧?”坐在一旁的趙老板問道。
“嗯,是的。”家豪點頭道。
趙老板搖頭感歎道:“‘鑒寶齋’雖然是個很大的古玩店,但是還是太屈才了啊!像你這種難得一見的人才,應該有更廣闊的舞台才對。”
藤野也道:“趙兄說得沒錯,你眼力那麼好,‘朱仿’都認得出來,像你這種天才一般的鑒定家應該要做更大的事情!這樣才能體現出你真正的價值!姚老弟,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如果你願意跟我去京城經營古玩生意,那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那個‘鑒寶齋’開你多少工錢,我願意多出十倍!你看如何?”
藤野開門見山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原來他有意向家豪提出橄欖枝,收羅他這個人才。
然而,家豪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了,說道:“不好意思,我不給別人打工,我在‘鑒寶齋’做事,那是因為他們是我朋友,我幫朋友做點事而已!”
沒想到家豪拒絕得那麼快,藤野和趙老板麵麵相覷,隨後藤野勉為其難地笑道:“姚老弟,那我們可以先交朋友嘛。”
“我從來不跟rì本人交朋友!”家豪暗中冷笑道,“我不會給你們rì本人鑒寶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見家豪對自己的高新聘請絲毫不感興趣似的,藤野先生有些吃驚,他和趙老板麵麵相覷,眼神中均有疑惑之sè。
熱臉貼了冷屁股,藤野先生一陣尷尬之後,便沒再就這個問題多說什麼了,免得自討沒趣。
於是藤野先生招呼酒店的服務員,叫他們準備上菜,不多一會兒,好酒好菜就陸續端上桌麵上了,藤野先生和趙老板依然十分熱情地招呼著家豪,不時地敬他酒,和他幹杯。
酒席上,家豪的興致也不高,有點冷場。
酒過三巡之後,家豪突然開口問了一句,說道:“藤野先生,現在賣你‘朱仿’的那個騙子逃跑了,那你怎麼處置那件瓷器?”
他自然不希望“朱仿”落在rì本人的手中,雖然藤野先生看上去像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人,但是他畢竟是個商人,無商不jiān,他不可能放著價值幾千萬的東西置之不理,肯定會想辦法走掉的,“朱仿”真假難辨,很容易賣出去。
隻聽藤野先生笑意盈盈地回答道:“姚老弟,請你們放心,假如一個星期之內我找不到那個騙子,東西沒有退出去,那麼我會自行處理的,給你們一個交代。不瞞你說,我也痛恨‘朱仿’,以前就收到過一件‘朱仿’,還是從拍賣公司收購的,幸好那次有根可循,錢最終追回來了一部分。姚老弟,要不到時候東西送到你手上來吧?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好了,這樣你們大家應該滿足了吧?”
“那倒沒必要了!”家豪搖頭道,“你交給趙老板處理就可以了。藤野先生,你也知道,‘朱仿’害人不淺,我們當中有很多人深受其害的,所以大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件‘朱仿’就這樣流入市場,因為‘朱仿’太難防了,沒準下一個打眼的就是自己!”
藤野先生笑嗬嗬地說道:“是啊,‘朱仿’極難分辨,也隻有像你這種眼力超凡的專家才看得出來吧?”
“你過獎了。”家豪搖頭謙虛道。
趙老板也向家豪保證道:“姚老弟,昨天晚上我不是和大家說好了,如果那件‘朱仿’的事沒個交代,那我也沒臉麵見大家了!”
家豪淡然一笑道:“我知道,我相信你。”
他見藤野先生和趙老板都是胸有成竹的樣子,還是比較放心的,盡管多少有點害怕藤野先生出爾反爾,拿著那件“朱仿”一走了之,或者在背地裏做什麼手腳,但是他又不能逼迫對方做什麼,人家說給他七天的時間,這也在情理之中。
吃完飯之後,家豪沒有坐多久,在rì本人麵前他也沒什麼好說的,於是借口有事道別離開了酒店。
“藤野先生,姚老弟好像沒興趣加入我們啊。”送走家豪之後,趙老板快步回到了包廂,並和藤野先生談起了家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