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家豪隨即留意到了,那“大明宣德年製”中的一個字寫法好像有問題。
“海濤,不對啊。”家豪不由驚奇道,“你看宣德爐那個‘德’字‘心’上麵怎麼少了一橫?”
他這話完全是隨口說出來的,沒有做任何考慮。
林海濤搖頭一笑,說道:“姚哥,如果那是正確的‘德’字才奇怪了。宣德爐德字準確的寫法就是那樣的,那是對的。不會你以前沒聽說過這個吧?”
家豪有些感慨地說道:“嗯,沒聽說過,我以前根本沒接觸過‘宣德爐’,也沒研究。”
“哦,是這樣啊?”林海濤將信將疑,他心裏覺得有點奇怪,像“宣德爐”這種在古玩行內幾乎眾所周知的寶貝,竟然有人沒聽說過。
他越想越覺得家豪這個人神秘莫測了,他有時眼力那麼好,什麼都能很準確地做出判斷,而有時對一些最基本的鑒定知識卻好像一竅不通。
不過林海濤想想也明白了,隻道家豪畢竟才這麼大,他涉獵的知識有限,正所謂“術業有專攻”,他有感到陌生的地方也不足為奇吧。
“鍾老板,你這件宣德爐看著很正,品相不錯啊,應該比較值錢,隻是這種東西很難做出判斷,是不是宣德時期的還不好說。”林海濤隨後放下宣德爐道。
“確實。”鍾銀強讚同道,“品相好就差不多了吧希望王老板喜歡。好了,這件宣德爐就暫且擱在這裏,我們再來看其他的物件吧。喏,這幾件瓷器呢?”
林海濤鄭重地回答道:“鍾老板,我實話實說,依我看,你這幾件瓷器都是民窯,不過確實有些年頭了,估計是清朝中期的吧,不管怎樣,收藏價值還是有的。”
“清朝民窯,有個朋友也是這麼做鑒定的。”鍾銀強認同道。
稍後他們也看完了其他幾件古董,林海濤都不怎麼看好的樣子,隻是“大致估計”。
家豪和林海濤的看法差不多,那些古董沒有發出“寶光”,他根本打不起jīng神來。
“鍾老板,就這些嗎?”等到鍾銀強將做完鑒定的那些古董一一收起來之後,家豪突然問了一聲。
“還帶來了幾件,是王老板點名要收的,那個應該沒問題。”鍾銀強說道,“你們在古董街開古玩店,應該認識王老板吧?”
“哪個王老板?”林海濤問道。
鍾銀強回答道:“‘光明博物館’的王成恩啊,京城大名鼎鼎的收藏家。”
“哦,是他啊?那當然認識了!”林海濤點頭應道,然後他轉過頭來向賀青介紹道:“姚哥,王師傅開的私人博物館是這邊最成功的一家,他是很有名氣的收藏家,也是鑒定大師,經常參加鑒寶類電視節目的,還經常開講座,在收藏界是一個很成功的人!”
“是大師啊?!”家豪恍然道,“我在這邊就認識你和鄧老他們幾個人了。哦,對了,鍾老板,你能不能把那幾件東西拿出來給我們看看?我們看一眼就可以了,讓我們開開眼嘛。”
“姚老弟,你太客氣了啊!”鍾銀強毫不猶豫地答應道,“你們要看那我就馬上拿過來給你們看就是了。”
說罷他就轉過身去走到了那床邊,並將那個箱子提了過來。
爾後,鍾銀強拉開箱子,小心翼翼地從裏麵取出來了幾件東西,而散發出白sè靈光的是一把劍,一把鏽跡斑斑的長劍。
那把劍鏽跡十分濃厚,乍一看毫不起眼,那簡直就像是一塊鏽鐵,劍的鋒銳xìng一點都體現不出來了。
神不知鬼不覺間,那團白光在賀青眼前聚集了起來,變成了紅光,不多一會兒,賀青就就觀看到了關於那把古劍的一幕幕影像,劍的來龍去脈,他了解了一個大概。
“這把劍深藏不露啊!”看完後,家豪暗自驚歎道。
一把普通的鐵劍而已,轉眼之間在家豪看來卻猶如珍寶!
“鍾老板,按理這批東西你已經和別人談好了就不能中途讓給第三方了,但我還想跟你談一下。”看完那把劍之後,家豪裝作很鎮定地說道。
“姚老弟,談什麼呢?有事你就直接說吧,跟我不用客氣,現在大家都是朋友了。”鍾銀強熱忱地說道。
聽到家豪那話,林海濤好似有點吃驚,笑吟吟地問道:“姚哥,你是不是看中鍾老板哪件東西了啊?”
家豪淡然說道:“也不是看中什麼了,就是我覺得有一件東西比較有意思,我想玩玩,隻是不知道可不可以,畢竟鍾老板已經和王老板談好了啊,那可是人家指定要的。”
“哦?是哪件東西呢?”鍾銀強驚疑道,“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如果你真的喜歡這中間的哪件東西,我可以想辦法讓給你。”
“真可以嗎?”家豪欣喜道,“就那把鐵劍。”
說著他指了指其中那把鏽跡斑斑的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