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擺手搖頭道:“別著急啊,要是現在把他給割了的話,那可能兄弟們之間就永遠都會有一個心結了。”我目光掃視了眾人一眼,笑著問道:“大家現在心裏是不是都在猶豫。要不要聽杜猛的話,借這個機會除掉我啊”

這一次。僅有幾個人當街搖頭說不。而大多數人都采取了觀望和猶豫的態度。這一點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直接說道:“我想大家現在都在思考著,有一天我季楓會不會像今天對杜猛這樣對大家對嗎在這裏我可是明確的說一下,這一點根本就不會發生的。因為我的拳頭,從來不會對準自己的兄弟。”

“嗬嗬,真是說的比唱的都好聽啊”杜猛譏笑兩聲,旋即高聲質問道:“既然你說你不會把拳頭對準自己的兄弟,那剛才踹我兩腳又怎麼解釋啊。要知道,剛剛我不過是跟陳國華在開玩笑罷了,可你居然就這樣對我。”

“嗬嗬,既然你非得逼我說出來,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我衝他故作可惜的歎了一聲,旋即說道:“我之所以對杜猛出手,是因為他想要害咱們在場的所有兄弟。”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皆問我這是什麼意思。杜猛臉色一白,但還是強撐著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也罷,現在我就成全你。”我站起身來,指著酒桌上的酒說道:“咱們桌子上的酒,都被杜猛給下藥了。我想如果觀察仔細的兄弟也會發現,從始至終,我都沒讓大家喝過酒。”

“楓哥,你這說的是真的嗎”其中一個人問道,眼神始終不離開酒。我點點頭,道:“自然是真的,若不是有了切實證據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對杜猛下手呢。”

杜猛梗著脖子怒吼道:“你這是在汙蔑,先不說這酒裏麵有沒有下藥,就算是他真的被下了,那你憑什麼證明這是我下的呢。”

“很簡單啊,這酒裏麵的藥並不能單獨起作用,它必須和木質的東西接觸才能發生反應,而這家酒樓,提供的酒吧赫然就是木質的。所以這就成了你用來下藥的地方了,至於為什麼確定是你,原因就更簡單了。因為在場的眾人中,隻有你自己拿的是玻璃杯。”

“這一點我可以證明。”開始坐在杜猛身旁的一人站了起來,他主動說道:“剛才我確實看到杜猛用的是自己拿來的玻璃杯,當時我還感興趣的問他為什麼呢,他說他有戀杯癖,從小到大十幾年一直在用這一個杯子。”

我不屑的哼了一聲,直接說道:“這個杯子是他來的時候從路邊大爺那花兩塊錢剛買的,哪裏是他說的用了十幾年的東西這一點大家要是不相信的話,也可以去樓下求證,大爺現在應該還在擺攤。”

看我說的這麼言之鑿鑿和自信,眾人也都相信了起來。大家把目光轉向杜猛,紛紛指責大罵他起來。杜猛這下子才算是真正的承認下來,他緩緩地說道:“我認栽了,隻是我幹的這麼隱蔽,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啊”

“嗬嗬,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罷了。”我故意裝的神秘一點,這樣也能提高我再眾人眼中的形象。事實上,我之所以知道杜猛的蔭謀,靠得全是胖子的情報啊。不然就衝這小子的蔭險勁,沒準我真會栽倒她的手裏,畢竟這種聚會,誰會想到酒裏麵被人下了藥呢。

“楓哥,咱們該怎麼處理這小子啊”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