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孫大貴如此喪心病狂的,還是季建濤看不慣他的作風,直接就把他給舉報了。但可惜的是,孫大貴在上麵有人,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反倒是季建濤,直接就被他弄到了這裏,而且每天還換著花樣的欺負季建濤。
看到這些,張璞也勸了無數次了,讓季建濤去說句好話給點錢或者幹脆辭職不幹,但可是一根筋的季建濤什麼都不聽,隻是默默地在這裏工作著。
“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啊。”我苦笑了起來,這人挪活樹挪死,何必這樣子呢。不過我心裏更多的是對孫大貴的憤恨,我拉起季建濤,冷聲道:“走濤哥,帶我去見見這個孫大貴,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長了三隻眼睛,竟然囂張到這個地步了。”
“好。”季建濤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氣,現在看到我來了,所以也是忍不住了。
然而還沒等走幾步,我倆就被張璞給攔了下來。“小楓還有建濤,你們兩個不要衝動,我可是聽說了,孫大貴跟咱們背後的老板劉家好像是有親戚關係,咱們怕是惹不起他啊。”
“哼。”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別說他是好像有了,就算是他根正苗紅的劉家人,我今天也要讓他為其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
我話說的很嚴厲,不由嚇了張璞和季建濤一跳。不過現在我顯然是管不了這麼多了。
在張璞的指引下,我們三個順利的來到了一間裝飾十分華麗的辦公室。看到這丫的門前居然還擺放著兩盆鮮花,我心裏就是一氣,這他媽的居然還挺會享受的。沒有絲毫猶豫,我連門都沒有敲,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門給踢開了。
這也引得裏麵的孫大貴一陣咆哮,尤其是在他看到季建濤的時候,臉上的不屑之情更加厲害。他撇嘴說道:“季建濤,你這個時間不在下水道那好好工作,跑出來幹什麼啊,信不信我記你偷懶曠工罰你工資啊”
“我記你麻痹”我上去就是一腳,把這個死胖子直接踹倒了。而且我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繼續往他身上不要錢似的猛踹著,“你再給我狂一個啊,是不是覺的老實人好欺負啊”
“你是誰啊,馬上給我停手。否則就等著我報警把你抓起來吧。”孫大貴躺在地上痛苦的吼道。
“好啊,你報啊。”腳上動作依舊不減,足足踢了這個混蛋五六分鍾,我才停了下來,扭頭對著季建濤說:“濤哥,你也來發謝發謝吧。”
季建濤擺了擺手,沒有行動。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啊。我又往孫大貴膝蓋處來了一腳,才算是最終停了下來。
緩和過來的孫大貴滿臉蔭霾,憤怒的指著我:“好小子,我記住你了。你等著我把保安給叫來著,我非得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我,他又指著張璞道:“還有你張璞,你這個小會計是不是也做夠了啊,竟然敢帶著一群暴徒過來襲警我,今天這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你就等著收辭退書吧。”
張璞重重的呼了一口氣,爆發道:“不用你給我辭退了,現在我自己主動辭職。跟在你這種就知道貪財毫無作為的人手下,我早就做夠了。”
“好好好。你們三個給我等著。”孫大貴臉色一沉,拿出電話就給廠子裏的保安打了過去。
看到他這樣,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也拿出手機找到劉武斌的電話撥了過去。“斌子,馬上來你家工廠這一趟。”
似乎是聽出了我語氣的凝重,劉武斌也沒跟我逗樂,直接點頭說馬上到。
“小楓,你剛給誰打的電話啊”張璞疑問道。
“劉武斌,就是劉家的少東家。”我如實說道。
但誰知孫大貴聽到我這番話,竟然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一臉的鄙夷,“小子,別在我這裏裝逼了行嗎,你要是真認識斌少的話,季建濤這個傻缺又怎麼可能甘心在下水道那裏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