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武斌狠狠地踢了他兩腳,不屑的說:“我真不知道你哪來這麼大的自信。雖然他潘永富是潘家人我惹不起,但我劉家也不是吃素的吧,再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潘永富在潘家不過是個不入流的角色罷了。”

被劉武斌這麼一堵,西裝男總算是說不出話來了,但他卻仍然用眼睛瞪我們,樣子很不服氣。

我心中一動,直接拿了把匕首出來,對著他緩緩走去,每走一步,我都還對他微微一笑。

“你你想幹什麼”西裝男終於淡定不下去了,哆哆嗦嗦的說。

“我不想幹什麼,隻是想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如果說你老實回答的話,那我這把刀子割的就是繩子,如果你不老實回答的話,那它割的可就是肉了。”我正好走到他身前不到三十公分處。

“好好好。我肯定老實回答。”西裝男也是個慫蛋,被我這麼一嚇心理防線立馬就崩潰了。

“您貴姓啊年芳幾何”想了想,我竟脫口而出這句話。

一旁的劉武斌臉色立馬黑了起來,他笑罵說:“瘋子,你在這裏演電視呢啊,趕緊問,問完還等著回家睡覺呢。”

“咳咳咳”

我也感覺剛才有些失態了,所以故意咳嗽了三聲。

“剛才是跟你開玩笑呢,現在來真的了。我問你,你給潘永富當秘書這麼長時間,手裏有沒有他的罪證啊,像什麼收受賄賂啊弄虛作假之類的”我問。

西裝男下意識的就像搖頭,但看到我匕首理他脖子越來越近,隻得無奈的點了點頭,小聲說:“有。我這裏有他收錢和做一些豆腐渣工程的證據,而且數額還不小。”

“媽的。”我在心中怒罵一句,我最恨的就是這些做豆腐渣工程的人了。因為這些設施,一但遇到地震什麼的地質災害,那簡直就是催命符啊。

這些無良商家為了賺錢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那第二個問題,如果說我讓你給潘書豪打個電話,把他約到這裏來你說他會不會來”強壓住心裏的怒火,我繼續問。

西裝男立馬就搖了搖頭,看得出來,這個他一點都沒有撒謊,就是他的第一反應。不過有一點倒是讓我有些奇怪,那就是他是為什麼如此肯定,潘書豪不會聽他的呢

畢竟他可是潘永富的秘書啊

就在我疑惑之際,西裝男突然問我:“你是不是想對潘書豪下手”

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心想這個西裝男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就好比是這個察言觀色,就很厲害。和我不過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能猜到我想要對付潘書豪。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想要廢了他。”

“真的嗎”讓我沒想到的是,聽到我說想要廢掉潘書豪的消息,西裝男竟然表現的極為驚喜,就像是一頭發情的野豬終於找到了對象一般。

這讓我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問他:“你怎麼這麼開心啊,別告訴我你也想廢了他。”

“恩恩我當然想了,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辦法,隻要你按照這個辦法做,我像你保證潘書豪的下場比被廢掉四肢還要慘”西裝男眼中泛著津光,欣喜地說。

我並沒有立即答應他,而是和劉武斌對視了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按理說,西裝男不過是潘永富的秘書罷了,就算他跟潘書豪關係不好,也不用這樣子做吧。而且他說的那個辦法要真管用的話,那為什麼他自己不去實施呢。

這裏麵實在是有太多問題說不清楚了,所以容不得我不小心。

“說說為什麼吧,給我一個理由,你恨潘書豪的理由,還有你說的方法到底是什麼。“我一連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