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竟然妄想蚍蜉撼樹!”
那兩人怎麼可能是天煞穀長老的對手,還沒有靠近長老的身體,就被恐怖的元力撕成了碎片,場麵極其血腥。
在場的人都保持緘默,一言不發,唯恐此刻觸怒長老。
眾人心中並無憐憫之心,似乎不關他們的事他們便能高高掛起,根本沒有一絲惻隱之心。
或許這樣的結局對於他們來說更好吧,天煞穀長老給了他們一個痛快,這比進入花藥田要輕鬆不少。
那裏,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的地獄!
黑煞一連幾日,臉色陰沉,心中憤懣。
天煞穀出了這樣大的事,可是凶手的影子他們都沒有看到,雖然過錯都被那看守穀口的兩人承擔了,最後也用死亡的代價贖罪了。
可是黑煞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那凶手網為何能夠悄無聲息地將靈藥圃和丹藥房皆洗劫一空,最後竟然如同蒸發一般,消失在眾人眼前。
黑煞也曾懷疑過唐明月,這件事他是見證人,肯定與他有關。
不過當他看見虛弱的唐明月昏迷不醒,重傷垂危,他心裏的疑慮也打消了不少。
張小明好歹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弟子,從小身在天煞穀,不可能背叛天煞穀。
那一日他去丹藥房找同門弟子攀談,這也符合常理,況且平日裏那兩人關係也不錯。
而且兩外三人都死了,雖然張小明沒有身亡,可是這跟將死沒有區別了,恐怕是那凶手害怕被人堵住了,所以沒有給他致命一擊。
黑煞感覺頭都大了,思來想去,還是打消了張小明的懷疑,他沒有作案的理由。
想到張小明,黑煞不禁想起了張誌偉,可是他也沒有作案的時間的動機啊,況且他的實力跟黑衣人比起來完全是天壤之別。
況且即便是他盜走的,可是那麼多的靈藥丹藥,他又能夠存放在哪裏。
黑煞哪裏知道,張誌偉已不是張誌偉,張小明也已不是張小明,他更不知道兩人都擁有空間戒指。
裝下那些靈藥丹藥,完全是綽綽有餘,這也給了夜影和唐明月一個洗脫嫌疑的理由。
“哎,我真是疾病亂投醫,開始胡思亂想了,他們怎麼可能有能力盜走那些靈藥丹藥呢,況且他們可是生在天煞穀,長在天煞穀啊,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黑煞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真是糊塗了,實在是被這件事刺激了。
“那靈藥圃的兩個弟子呢?”
黑煞又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那兩人醒來之後什麼事都不知道,懵懂無知,況且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黑煞真是頭都急大了,茶不思飯不想,卻依舊沒有絲毫的眉頭。
“難道是他?”
黑煞不禁想了滅煞,那個跟天煞穀處處作對的年輕人,實力強大,身法詭異!
可是現在卻沒有絲毫的線索,那滅煞神出鬼沒,現在如同蒸發了一般,根本不知道他身在何方。
三日之後,唐明月才幽幽轉醒,這一次他一番苦肉計。兩人才擺脫被暴露的危機。
夜影幫他調息了一日,他並無什麼大礙,可是表麵卻是虛弱不堪,大病初愈的樣子。
清晨,唐明月剛起床,夜影就拉著他向外走。
“去哪裏?”
“回冥山,這一次,你們應該能夠邁出那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