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疏言沒想到蘇棠會這麼主動,一時之間竟有些頓住, 直到對方叼著他的唇瓣咬的發麻時, 他才垂眸看向對方。
夜裏看不真切, 隻能感覺到那小小軟軟的輪廓, 還有坐在自己腿上的重量,以及那個不屬於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他忍不住伸出手, 將對方的腰摟住,然後慢慢向自己的懷裏靠攏,很溫柔的將對方禁錮住, 讓他跑不掉, 再盡興的品嚐。
畢竟是兔子自己主動蹦躂到狼的嘴邊,哪有不吃掉的道理?
但即使湊到嘴邊上,狼也不敢輕舉妄動,他生怕把這隻膽小的兔子嚇跑了,便隻能裝作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等時間久了, 兔子放下了警惕之心, 想跳進他嘴巴裏時,他才敢行動。
而現在, 則正是這種時候。
蘇棠剛開始吻對方時, 便知道自己隻是稍微咋呼一小會,就會被池疏言反壓住狠狠欺負,所以他也沒報什麼希望,就想著能做一秒鍾的領導者也好, 可他沒想到,這數不清幾百秒過去了,自己還能好好的趴在池疏言身上。
雖說這事十分蹊蹺,但蘇棠哪裏管得上這麼多,隻是更加得寸進尺,用自己那笨拙的嘴巴去調戲對方,等他把自己畢生的技巧都用盡了,他還是戀戀不舍的叼著對方的唇不放。
不知怎的,他隱約覺得自己還沒有得到滿足,或者說他有些懷戀之前池疏言對他做的那些事,那種霸道又強勢的掠奪和進攻。
“你不是說要親親我嗎,怎麼……”蘇棠不好意思再說下去,隻好隱晦的提醒對方。
可池疏言偏偏不吃他這一套,故意問道:“怎麼?”
“你都,都不動。”蘇棠瞪了他一眼,才說道。
“怎麼沒動?你親我第一下就動了。”池疏言說完,還特別無辜的看著蘇棠。
“什麼啊……”蘇棠被池疏言弄得暈乎了,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對方說的好像和自己說的不是一件事。
他正困『惑』著呢,池疏言便笑著把他往自己懷裏一按,彼此緊密相貼,蘇棠忽然就明白了對方說的那個“動了”是什麼意思。
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還紅的透透的,幸好房間裏沒開燈,池疏言看不見,不然指不定又要調戲他點什麼了。
可即使這樣,他也沒比平時鎮定到哪裏去,甚至還越發緊張了起來,緊張到無法思考,腦子裏嗡嗡『亂』響。
“那個……我是要魔法師畢業了嗎?”他忽然問道。
“哈哈哈,魔法師畢業?你該不會是想笑死我吧。”池疏言一邊笑一邊問道。
“我沒有,我這是,這是委婉的說法,嗯,就是這樣。”蘇棠的聲音越來越小,連頭都低了下來,根本不敢看池疏言,好像這話不是給對方說的,倒像是給自己說的。
“嗯嗯嗯,寶寶說的對,那我也要委婉一點。”池疏言還在一邊正經的附和。
“對什麼對,你分明就是笑話我。”蘇棠覺得自己好丟臉,聲音也跟著沮喪了起來。
“沒有沒有,我覺得很可愛。”池疏言說完,才捏著蘇棠的手道:“不信的話你『摸』『摸』看?”
“要『摸』你自己『摸』。”蘇棠氣的不行,連忙把自己手給抽了出來,才翻過身不搭理對方。
“好啊。”池疏言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便從後麵將蘇棠抱住,然後隔著褲子『摸』了『摸』小蘇棠。
他隻是想逗一逗對方,卻沒想到入手時不似平日那般綿軟,反而有些精神,半醒不醒的,倒有和睡『迷』糊了的蘇棠一樣。
“你這也太不坦誠了吧。”池疏言笑著說完,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手上動作不減,嘴上話也沒停。
蘇棠被他說得羞恥不已,最後隻能蹬他一腳,池疏言被踢了也不生氣,反而嗬嗬一笑,把腿壓在對方腿上,再勾著不放。
也不知道他在哪學的這些招,光是這麼撫慰幾下就讓蘇棠喘息不斷,池疏言看的心裏發燙,便問:“很舒服吧。”
“嗯……”蘇棠的聲音已經變了調,聽起來又軟又粘,池疏言很是喜歡,便更忍不住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