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路上。
雜草叢生,道理崎嶇不平。
一個瘦弱的女孩子,正跌跌撞撞往前跑著,但見她……衣衫不整,神色慌張。
後麵,似乎有一大群男人在追著她,細看,這女孩不就是花蓓蕾嗎,她咋搞成了這麼個狼狽樣?
花蓓蕾氣喘籲籲,深一腳,淺一腳的逃著,可是……她似乎並不擅長跑這種小路,逃到現在也不知摔了幾個軲轆了。
花蓓蕾都快絕望了。
話說,這花蓓蕾不是在傳銷組織呆的好好的嗎?現在怎麼又逃跑了呢?
原來!
上次陪同馮姐接她兒子們時,這花蓓蕾就策劃著要逃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當時那幫人看她太緊,根本就不給她機會逃。
後來!
黃副經理看這女人實在是‘冥頑不靈’甭管他怎麼做工作,這花蓓蕾就是不上當。
期間,花蓓蕾為了取得黃副經理的信任,倒也裝成了一副被洗腦的撒逼模樣。
可惜啊!
人家既然是幹傳銷的,多的是法子試出你到底是不是真被洗腦了,況且……這花蓓蕾實在是太年輕了,更不是什麼專業演員,就是裝也裝的太假啊!
黃副經理也沒耐心繼續耗下去了,他準備‘做’掉這個女人。
還沒出手呢,就被這花蓓蕾知道了,雖然找不到萬全的逃跑機會,可是……不逃不行啊!
剛剛!
花蓓蕾就以上廁所為由,一磚頭將監視她的人呼暈了,然後就逃了出來。
追兵越來越近,甚至都能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大夥兒快點追!”
一個長相極度猥瑣的男人大聲喊道,“黃副經理可是說了,追著了這個賤人後,任憑哥們弄,麻痹的,看老子待會怎麼整死她。”
嘿嘿嘿!
一名骨幹分子一邊追,一邊笑,“待會大夥一起來整,聽說這娘們還是個雛呢,難得,難得呐!”
“你咋知道她還是雛?”
眾人奇道,“你又沒有試過?呸呸呸,你要是試了,她咋還是雛?”
這名骨幹得意洋洋,道,“大爺我自小練就一雙火眼金睛,是不是雛兒,從眉毛和走路的姿勢都能看出來。”
眾男人大喜,“哈哈哈,這下我們可要爽死啦,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呐。”
猥瑣男子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嘿嘿,在這鳥不拉屎滴地方幹事業,老子憋了這麼久的精銳,便宜這賤女人了。”
追追追!
眾男人興奮莫名,跑的是越發有勁,隻有一個人例外。
孫侯!
這家夥心裏就隻有自個女朋友,哪裏能對別的女人下手啊?況且……孫侯本質還是很善良的。
他覺得這花蓓蕾隻不過是一時想不通而已,隻要能夠細細開導,還是能夠拯救的。
哎!
這麼好的事業,為什麼世人就不能理解呢?
世人不能理解倒也罷了,花蓓蕾可是和我們呆了這麼久,居然……也不能理解?
……
終於!
花蓓蕾逃到一條柏油馬路上了,道路一下子平整了,她加了把勁,拚命跑著。
這條柏油路並不是主路,而是一條大道的分支,平素車輛往來極為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