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經驗,樂茂茂聰明地立刻綁上安全帶,兩手緊緊拉著頭上方的扶手,身體一縮。哼!你開快車啊!開啊!我時刻準備著。
席牧亞有些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卻意料外的沒有飆車,黑色的奔馳車平穩地行駛在路麵上,惹得樂茂茂一陣疑惑,當然,她才不會笨得在這個時候去問他為什麼不飆車了,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麼!忘了最好,忘了最好……
不過這詭異得氣氛讓她想跳車,往車外看了一眼,順便估量了下這個計劃的可行性,最終證明,這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
據說心理暗示非常有作用,於是樂茂茂在副駕駛座上一直嘀嘀咕咕著:我是清白的!清白的要麼清白的!
席牧亞對著碎碎念充耳不聞,恍若旁邊壓根就沒這個人似的安穩地開著車。最後樂茂茂沉不住氣了,衝著他的右耳大吼一聲:“喂!我都說了我是清白的!你聽見了沒有?”
席牧亞淡定瞥了她一眼,“你說清白就清白了?”
怒!她真的是清白的!“那你想我怎麼證明!”
席牧亞突然邪魅一笑:“我這就帶你去證明。”
看到這個笑容,樂茂茂不自覺的身體抖了一抖,為毛她有種不祥的預感,為毛她覺得頭頂上似乎飄來了一朵烏雲,而且這多烏雲正準備打雷閃電?
約莫二十分鍾的路程,席牧亞將樂茂茂帶會了最初住的小房子裏,二話不說直接西裝瀟灑一脫,隨意往床上一扔。走到窗邊,一手扯著領帶,一手唰地拉上窗簾。
樂茂茂咽了咽口水,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麼?看了這麼多BL漫,言情小說,她再笨也幾乎能料到她後幾分鍾應該會被生吞活剝了的。
趁著席牧亞不注意,她悄悄轉頭準備開溜,這腳才剛剛跨出去一步還沒落地呢,整個身子就被某個人抱住然後瞬間被扔向床上。
她正感到天旋地轉,還沒緩過神來,某個人就重重地壓了上來。男上女下,那什麼的經典的姿勢。
樂茂茂抬眼一看,囧,某個人怎麼連襯衫都已經脫掉了大半了,這這這就算了啊,她的外套又是什麼時候被脫掉的?喂,這脫衣服的速度可以申請吉尼斯紀錄了有沒有!
席牧亞骨子裏絕對是強勢的,溫柔的一麵不過是在某隻紅帽子麵前的偽裝,俗話說得好,男人在床上總是特別能釋放本性。這句話適用於每個男人,席牧亞自然也不例外。
席牧亞空餘著的一隻手用力擦拭著樂茂茂額頭剛才資肖軒親吻過的地方,來回好幾次。臉上的皮膚向來柔嫩,不一會兒,樂茂茂的額頭就呈現出一片紅印子。
樂茂茂此刻哪裏還去計較額頭上那點點摩擦而產生的刺痛感,她掙紮了幾下未果後,怯怯地開口:“大灰狼,你想幹嘛?”
席牧亞壓根兒沒回答她,這種顯而易見的答案,還用說?
樂茂茂隻覺得席牧亞的吻技實在是銷魂得驚人,每每都讓她意亂情迷。
樂茂茂嗚咽的抗議聲從喉間傳來,悶悶的,軟軟的。獸性大發的席牧亞聽到這聲音更是難以自持,於是動作也越發的激烈和大膽起來。
樂茂茂永遠也學不會在接吻的時候換氣,於是在憋紅了一張臉快要窒息之際,席牧亞適時地放開了她。一場激烈的擁吻讓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的,席牧亞喘著粗氣噴在她的臉上,樂茂茂隻覺得鼻尖一陣癢,於是下意識地扭頭躲避。
席牧亞哪裏肯讓,手桎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重新扭回來麵對他。他粗糲的手輕輕摩挲起她有些紅腫的雙唇,一個情不自禁,又再次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