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事情?”道真笑了笑,他心中自然是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的。隻是這件事情,他不能說,也不不可能說出來。
“對,還真有這件事兒。”宋城點點頭,又仔細的回憶了一次之後,接著說道,“是這樣的,他們訂做的那些神像放上去要麼這裏斷掉,那裏壞掉。唯有之前,你道觀中的那兩座神像沒有什麼事情,道真小道長,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兒?”
宋城的好奇心的確很強,他先前聽見裝修的工人這麼說,也是不相信的。後來,在他們搬運神像的時候,親自去看了一眼。這不看還不打緊,一看還真是有點邪門了。
剛把神像放在台子上,不是神像的手臂會斷掉,就是頭會掉下來。沒有一次砸中裝修工人,好幾次都是直衝衝地對著裝修工人落下來。結果要砸到裝修工人的時候,這些掉下來的東西,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
偏離了自己的軌道,‘砰’的一聲,砸在了地板上。這多少讓宋城有些冷汗直冒,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後來,這些工人索性也不般神像了。就留下了兩座石刻的神像放在大殿上,也是因為今天道真在車上,宋城忽然就想起了這件事情。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道真。就好像是要,一探道真的究竟似的。
畢竟,那些翻修工人將道真的這座道觀傳得極為神。就好像是,這不是一座道觀,而是某個神仙的神邸似的。
道真笑了笑,拉開車門,站在了地上。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坐在汽車上的宋城說道,“宋警官的問題可真多,不過貧道也沒有打算要回答你。不如,宋警官隨意猜測吧。想到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嗬嗬。”宋城就知道,道真肯定是不會說的。不過說來也怪,他現在在這個清河道觀的門外,總覺得這清河道觀有些不太對勁兒。就好像是,裏麵住著一個什麼人似的,讓他有種頂禮膜拜的衝動。
道真推開朱紅色的大門,嶄新的古色古香的大殿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這座大殿似乎是仿照著浮雲觀的大殿修建的,又像是加入了一些其他的元素。道真對於這個大殿倒是挺滿意的,而且能夠看出來,這清河道觀還擴建了不少。幾乎都已經要到這座無名小山的盡頭了,或許將懸崖邊的那塊兒地都圍了過來。
整個道觀被分為了大殿與偏殿,還有住所三塊地方。道真看著地上用大石塊鋪成的嶄新的道路,滿意地點了點頭。
以前,道觀的路麵都長滿了青苔。別說是下雨天,即便是晴天一不小心,也要摔上一跤,現在好了。山下的那些老人們來道觀的時候,再也不怕摔跤了。大殿的台階前,有一個巨大的鼎,上麵沒有插任何的東西,想必是等著別人上香。
宋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大門外了。他衝著道真笑了笑,“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這就得回去了,你自己保重啊。”
道真沒有挽留宋城,或者是說,道真沒有必要挽留宋城。他隻是禮貌性地衝著宋城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而宋城鑽進了車子裏,發動汽車駛向了山下。
吐出一口濁氣,道真揮手將朱紅色的道觀大門關上。細細地看了一遍,翻新後的道觀。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古怪的地方,他心中安寧了不少。坐在大殿的新蒲團之上,閉上了眼睛開始神遊太虛。
不一會兒,道觀的大門被輕輕推開,發出‘吱呀’的聲音。道真的眼睛睜開,爆射出了一團精光,他看見王喜善扛著一袋大米,走入了道觀之中。來到大殿門前的時候,已經開始氣喘籲籲了。
道真急忙走過去,接過王喜善手中的那一袋大米。王喜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手撐著膝蓋休息了一會兒。這才抬起頭,用手摸著滿頭大汗的說道,“道真小道士,我聽說你回來了。我還想著你在市裏還會呆幾天呢,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左右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所以我就先回來了。”道真衝著王喜善點點頭,“王叔,您這是……”
他自然是知道,王喜善是來送米的。
王喜善一向對他都是極好的,聽說他回來了之後。急忙就扛著一袋大米走上了清河道觀,生怕道真餓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