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憂拎著四腳蟲的一條腿,在空中不停的蕩阿蕩的,四腳蟲翻白了雙眼,有些惱怒的看著他。
“把我放下來!”
“不放,就不放,你能把我怎樣?”
張無憂對著四腳蟲不停的吐著舌頭,這一會竟然有些童心未泯的意思。
自己坐鎮天庭的時候,那是神聖與莊嚴的代表,平時,莫說調皮一下,就算是稍微有些不正經,恐怕都會遺臭萬年。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已經脫掉了那種束縛。
而且好不容易有個孩子可以玩玩,他自然不能放過。
四腳蟲被張無憂拎著,根本沒有半點脾氣,除了翻翻白眼,還是翻翻白眼。
這山呢,張無憂已經巡了一大半了,但是莫說什麼山洞,哪怕連老鼠窩都沒有一個。
這就有點蛋疼了,可是他知道,這裏肯定有一個山洞,隻是它隱藏很好,沒有被自己發現罷了。
看來這幫人所圖匪小啊。
必須得趕緊找到他們。
看著那山腳下,灌木成林,荊棘遍地的樣子,張無憂頭有點大,因為他的靈識在這裏好像受到了什麼限製一般。
平時離體還能達到千多米的距離,雖然越遠,那效果越差,可是至少還是能夠清楚的知道,在範圍之內究竟發生著什麼事。
可現在倒好,連身周幾米的距離都不能探知得到。
這偌大的麵積若是靠著他用肉眼慢慢的來搜索,天知道要搜索到猴年馬月去。
但是沒轍,總不能因為怕麻煩,就放任這種危險存在吧。
張無憂伸手從旁邊折了根棍子,長有三米,直徑的話應該有個十多公分啊。
輕輕的折了折,發現硬度還行。
而後直接一手端著一端,對著身周的荊棘叢便一陣狂掃。
眼隨棍走,棍子將荊棘叢全部蕩向一邊,看著那裸露出來的地麵,並沒有什麼不同,這才朝前走去。
寒風習習,吹打在張無憂的身軀之上。
他現在雖然隻是穿了一層薄薄的外套,裏麵套了件背心,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冷意。
反而渾身的汗流不止。
“這踏馬也太累了吧!”張無憂以手擦拭掉臉上的汗珠,將之甩到一旁,看著自己走過的地方。
最少都有十幾畝地了,可是距離全部掃蕩完畢,依然還有著不小的差距。
這可咋整啊?
張無憂心裏犯愁,他現在有些後悔沒讓猴子過來了。
如果帶上猴子,再加上奎木狼他們,嘿嘿,自己在一旁擼上一發的功夫,估計就完事了。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啊。
收拾下心情,張無憂歎了口氣,重新開始掃蕩。
一向聰明的他,竟然沒有考慮到四腳蟲就在自己的身旁。
他這麼累,也是理所當然的,沒啥值得同情的地方。
大概又走了幾百米的來回路程,依然沒有什麼結果。
這就使得他有些受不了了,等找到了那幫人,非得慢慢的折磨死他們。
張無憂這般想著,望了眼山頂。
臥槽,已經有陽光開始照耀在山頂上了,沒想到自己竟然一下子忙活了一晚上。
但是說到這個結果嗎,就有點不盡如人意了。
“不幹了!草!”
張無憂低罵一聲,而後看著自己的小腿又瘦了一圈,心中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