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猙,在上古書籍之中一直都沒有被記載過,是最早傳說中的奇獸,其能夠通天文,曉地理,知人事,懂陰陽,前知五百年,後預五十年。
傳說雖然顯得過於玄乎,但是也說明著,它有著真實這般的本領。
《山海經》中有載,猙以老虎豹子為食,狀如赤豹,臉部中央長出一隻角,有五條尾巴音如擊石。
而龍猙卻是淩駕於異獸之首的朱厭之上,比猙更加高級的存在,其終極形態便是如同眼前的這四腳蟲差不多,背有鱗甲,猶若玄甲,頭生雙角,隻是尾巴達到了數之極致九條。
而張無憂之所以能夠想到這些,所依仗的完全就是他橫跨了億萬年的壽命,隻不過即便是在億萬年前,他也隻是徒聽其名,未見其容。
龍猙乃是奇獸,張無憂如何也想不到它為何會寄居在一枚鵝卵石之內,而自己也沒有察覺出那鵝卵石的奇異之處。
這才是最讓他感覺扯淡的地方。
“咕嚕嚕……”
四腳蟲一下子跳到了張無憂的身上,往他的懷中一趴,就欲睡覺。
周圍的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四腳蟲,已經被他那可怕的實力嚇得不敢再有動彈。
“主人,你這兒子可真厲害!”猴子說著衝著張無憂豎起了大拇指。
“滾犢子,為啥是我兒子?我這一世可還是千年老處男呢!你可別給我潑髒水!”張無憂叱喝一聲,而後仰麵躺在沙發上思索起來。
漸漸的,張無憂居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隻是不知道他這是不是累的。
一覺醒來的時候,正是四腳蟲在他的身上來回蹦躂撒歡的時候,猴子和蘇雨信等人也都已經散開了。
在他的旁邊依然還坐著的隻有泣惜蓉一個人。
隻是她現在早已不在懼怕這四腳蟲了,看著張無憂肚皮上的四腳蟲,她還隱隱的有著一絲來自心靈之上的觸動。
“兒子,兒子,過來,來媽媽抱!”泣惜蓉衝著四腳蟲喊道。
而四腳蟲仿佛真的聽懂了泣惜蓉的話語,竟然直接就從張無憂的肚皮之上跳到了她的手中。
泣惜蓉摸著它那頗有些堅硬的鱗甲,入手冰涼,再加上現在天氣本就寒冷,給她的手指更是再添幾分寒意。
張無憂聽著泣惜蓉的話,一個頭兩個大,如若這四腳蟲的媽媽真的是她,那自己這當爸爸的名義豈非是已經坐實了?
可是這小家夥四腳蟲卻仿佛已經承認了這樣的一個既定事實。
“蓉丫頭,你這是在詆毀我的名譽你知道嗎?”張無憂抻著臉,佯裝有些生氣,“再說了,難道你就不怕西王母她知道收拾你我?你應該知道的,西王母本是昆侖山上一原始部落的女酋長,她們哪裏可是會吃人的!”
“哼,你怕她,我可不怕她,再說了,這一次大家都重新來過一世,可能她這一世已經有了新歡也說不定呢,所以你這個氣管炎完全不用擔心了!”泣惜蓉不以為然。
張無憂聞言,心中終於確定了,這泣惜蓉看來是油鹽不進,並沒有泣惜芙那般好說話,看來隻能想法子先給她轉移一下注意力,或許隻有這樣,自己才稍稍能夠安全些。
想到這裏,張無憂才想起,這鄴城梅家之中可並沒有什麼高手存在,為了防止此次龐家用兵失敗,狗急了跳牆,還要給他們安插一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