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湊了上去,煉藥師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白姨娘眼睛一亮“若是成了定然有得是好處給你。”
煉藥師連連點頭“好說好說。”
白姨娘得了這個法子趕忙進去和顧珍道“珍兒,我有法子幫你了。”
顧珍一咕嚕的爬起來,眼睛亮亮的盯著白姨娘。
白姨娘道“你瞧著看上了哪個的臉,娘幫你去把她給你安上。”
顧珍一聽,就想到了顧傾那張臉,膚若凝脂,樣貌似天上的仙人,眼睛充滿了靈氣,那模樣直直讓她嫉妒“我要顧傾的!”
顧珍話一出,白姨娘犯了難“你這樣我如何去弄?你要誰的不好要她的,再說清岩學院可不是我可以伸手的地方。”
“你和父親說說,讓他出手,他的好嫡女弄的必須要她賠!”顧珍狠狠的一錘床,眼睛淬了毒一般盯著清岩學院的方向。
白姨娘一聽也覺著對,點了點頭道“我會找機會和你父親說的。”
顧珍的臉因著發怒又裂開了,血流著,染紅了麵紗和衣襟,看著恐怖及了。
白姨娘趕忙拿著手帕擦了擦,一腳踢向顧珍旁邊新上位的大丫鬟怡人喊道“是傻了嗎?還不趕緊的拿藥拿水來給小姐擦擦,上藥?”
怡人趕忙福了福身,去外麵打水去了。
白姨娘自己有身孕,也不能怎麼勞累,等到怡人拿來水後,看著怡人幫顧珍上好藥後,開導了一下顧珍,扶著丫鬟的手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顧珍由著怡人傷藥,心裏算計著如何弄死顧傾,如今這算是和顧傾結下了死仇。
清流門。
顧傾坐在自己的屋內,靠在美人榻上,眼睛微閉,手中拿著的書蓋著自己的臉上,暖黃色的陽光打下來,透過層層葉片打在了顧傾身上。
一切都那麼的恬靜,仿佛時光定格了一般。
其實顧傾這時去了空間內,一心專研著筋脈的縫補技術,為此還去了煉藥師分院的停屍房順走了幾具無人認領的屍體用於實驗。
顧傾穿著類似於現代手術服的衣服站在一張由兩張一米長的桌子拚成的手術台,上麵放著一具應為中毒而死亡的屍體。
屍體的手指發黑,麵目猙獰,顧傾隻是拿著一塊白布蓋上,然後拿著臨時打好的手術刀和自己改了一下的銀針以及鑷子在那裏小心翼翼的縫著屍體。
一但累了就抓起一邊調好的營養液喝上幾口,隨意檫了檫汗又繼續縫了起來。
顧傾從開始的老是斷針斷線到最後的縫合細密,在空間裏整整練了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
在外界而言,也就是一天左右的模樣。
但是顧傾還是不怎麼敢直接給李修和張鵬上手。
於是用易容藥水換了張臉偷偷摸摸的去了煉藥師協會,找到了一個人,症狀和張鵬以及李修差不多的樣子。
顧傾走了上去,探了探那人的脈搏,記下了床頭號碼就離開了。
到了晚上,顧傾看準時機,將人迷暈後帶入空間,然後去了一個無人的房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