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難得第一次那麼有默契的要幹一件大事。

於是商量了一下對策後,顧傾拿出紙和碳筆開始演算門口那個結界陣法的運行,以及薄弱點。

寒雨吳則是去前天探路,將那片林子裏的暗哨明哨都摸個清楚明白。

一人一兔就這樣開始一條盜寶的不歸路。

這時的皇甫景哲也在為了這件事忙前忙後的。

一對是有實力沒技術開門,一對是有技術開門沒實力硬闖。

就這樣,兩對人也相當有默契的決定晚上偷襲。

(某竹影表示:咳咳,可能是有夫妻相吧,這可不光我的事啊,他們自己默契的。

顧傾:滾!你丫的!)

顧傾寫滿了十幾張紙,密密麻麻的公式,數字以及一些簡化圖。

寒雨吳回來的時候看著滿地的紙張,隨便見了一張一看,捂著眼睛。

媽呀,這東西,就不是兔子看的,頭疼!

顧傾這頭還沒停下手中已經寫了半截的碳筆,埋頭苦幹。

寒雨吳好心的去抓了許多螢火蟲,自己去顧傾的空間了弄了一個裝試劑的瓶子裝好。

跳到了顧傾的肩膀上,一雙兔爪顫巍巍的舉著瓶子,幫著顧傾照亮。

顧傾感覺肩膀一重,眼前原本黑黑的一片有了暖黃色的光,微微扭動脖子抬頭看了一眼肩膀,沒有說什麼,隨後有開始寫了起來。

過了許久許久,寒雨吳舉著瓶子的手都酸了,這才看見顧傾停下了手中的筆,將那些個密密麻麻的紙張都一把火燒了個幹淨。

“誒!你幹嘛?那些不是你演算的過程和結果嗎,怎麼一把火燒了?”寒雨吳著急的抱住了一把,不解的問道。

顧傾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因為都沒有用了,那些過程在腦子裏。”

“就你厲害。”寒雨吳鬆了手上的紙。

顧傾有點上了火,知道燒成了灰燼這才帶著寒雨吳離開。

“我們現在就去?”寒雨吳興奮的問道。

“再等等,你去探探路。”顧傾搖搖頭道“根據這陣法的嚴謹,複雜的程度而言,這裏的主人對這個東西很是寶貝,估摸著白天和晚上的明暗哨不同。”

“那為什麼之前你帶著那麼多人去都沒看到一個。”寒雨吳問道。

“因為他藏起來了,而且已經知道了我們要進去,卻不敢打草驚蛇。”顧傾道“所以我們必須謹慎,再去看看裏頭的崗哨和白天的有什麼不一樣。”

“好吧。”寒雨吳隻好跳入了草叢內,消失在了黑夜裏。

顧傾整理著東西,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有將易容藥水抹變了了全身,將自己的身形以及容貌都修改了一下。

吧膚色染黑了,將一塊黑色的麵巾圍住了臉。

有倒了一點藏匿氣息的藥水把全身上下都抹了個遍。

寒雨吳這時又去查探了一遍後,驚心的發現,這果然如顧傾所說的那樣,全然都不一樣了。

明哨暗哨的點都變了個樣子原本的暗哨變成了明哨,或是離遠了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想來這是怕被人摸了清楚,所以夜晚和白天的崗哨都換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