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珍指著霍鷙的背影氣的說不出話來。
霍鷙念及情分,丟下一瓶藥道“這可可以暫時緩解痛苦,至於解毒之事,解鈴還須係鈴人,我幫不了你們。”
怡情戰戰兢兢的往後退了退,生怕殃及她這條小魚。
“顧傾!我要你不得好死!”顧珍氣的將水盆一摔,斜眼看見怡情後退的模樣,厭惡的一把啦過怡情。
啪!啪!啪!
三下子打得怡情的臉腫得和豬頭似的。
“你這是怕我?”顧珍陰森森的問道。
“不……不敢……”怡情戰戰兢兢的搖著腦袋,結結巴巴的說道“奴婢……奴婢不敢……”
“哼。”顧珍氣消了不少,一腳踢開怡情,轉身坐到椅子上道“去喊人進來收拾一下,幫我端盆溫水來。”
“是。”怡情點點頭,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
顧傾傷勢過重的消息在清流門中掀起軒轅大波,那些個往日裏看起來中規中矩的老實人都集結起人來,準備奪位。
這一切的一切,都有一個人在後麵推波助瀾。
顧傾讓人放出消息,謹王殿下的‘入夥禮’十分豐厚,因為掌門人傷勢過重的緣故,無人去動,誰要是掌門人,那麼那些個‘入夥禮’都歸他所有。
這一消息放出,那可就不得了了,有些權勢的人都在明爭暗鬥。
隻有那群寒門子弟縮著腦袋不敢出頭,或是站隊顧逸軒,遠遠躲開不去招惹那群瘋子。
半個月後,那些個不成氣候的人鬥得差不多了,顧傾換了身衣服,好心情的畫了個淡妝,眉心點了一點朱砂,看起來很是明豔動人。
“窩在病房裏都快要發黴了,今出去溜溜。”顧傾雲淡風輕的搖著扇子悠哉悠哉的帶著顧逸軒,李修還有張鵬三人大張旗鼓的走進清流門的大門。
裏頭打掃的人都驚掉了下巴,這……這不說活不成了麼?怎麼……怎麼又詐屍了?
有些眼力見的趕忙去給那些個人報信,讓他們過來瞧瞧。
顧傾斜眼看了看,麵帶笑意的走進了議事大廳。
“誒?”顧傾嗅了嗅味道“怎麼我沒來這屋子裏沒了熏香?”
一旁的人趕忙上前一步“這……這幾日熏香用完了,所以……”
“嗯,退下吧。”顧傾擺擺手,打開香爐,從空間裏拿出一盒上等的香粉,小心翼翼的用專門的小勺子放了些許下去,點著後蓋好。
用手撥了撥“嗯,就是這個味。”
顧傾滿意的坐到了她的位子上,讓人搬來幾張椅子,讓顧逸軒三人分別坐在兩側。
“你這是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神神秘秘的。”李修看著顧傾老神在在的模樣好奇的問道“原計劃不是……”
“計劃有變,我若是再不出來,可控的損失將要擴大,那可是我白花花亮晶晶的靈石,不可以不管。”顧傾一本正經的打斷到“我現在很窮。”
“噗!”顧逸軒剛到嘴裏的茶給噴了出來“你這話鬼都不信!”
“所以?”顧傾微眯著眼睛盯著顧逸軒“你想怎麼樣?”
顧逸軒看顧傾的眼神立馬慫了“姐!姐我錯了!你窮!你非常窮!”
“哼。”顧傾滿意的哼了一聲,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坐等那些個長老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