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連帶著那塊銀屏也消失了。
話說,這廂的顧傾被莫名其妙的打暈,帶走,強行重生。
咳咳→_→
雖然她應該是知道真相的。
吱呀――
一個丫鬟端著藥推門而入,那陽光終於灑進這破舊不堪的屋子裏,直直的打在了顧傾身上。
“嗯……”顧傾悠悠轉醒,動了動身體,仿佛就要散架了似的,酸痛不已,臉上、背上、還有手腳上都是火辣辣的疼。
顧傾大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是之前顧府姸慧軒中她住著的那件柴房,瞧著這衣服半新不舊的模樣,應該是不就久換上的。
“大小姐,醒了?”一個身穿鵝黃色的三等丫鬟的衣裳,大約十一二歲,臉圓圓的小姑娘朝她擔憂的問道。
“好多了,你是……”顧傾道。
“我是錦繡呀,小姐您燒糊塗了。”錦繡有些焦急的放下手中的藥,伸手探了探顧傾的額頭“這……還是有點燙。”說著,端起藥碗正打算喂顧傾喝。
顧傾喃呢的模模糊糊的小聲說道“錦繡……”
這不是在顧傾五歲時,她母親上官慧姸被白姨娘害死,她的同胞弟弟被白姨娘養著,但白姨娘還沒被升為平妻的那年,為她生生受了那三十板子的錦繡……居然,居然還活著……
“錦繡,我,幾歲了,現在是什麼月份了?”顧傾問道。
“您,五歲了。”錦繡撓了撓頭道“大約八月份了吧。”
“五歲,八月份……”顧傾眼裏湧起難以置信的激動。
這是,回到那身敗名裂的那個時候了,現在正是……
正是那白姨娘在那便宜老爹耳邊吹風,說我推那顧珍落水,那便宜老爹拉我到祠堂,拿著那族鞭,抽了兩下,我頂了一下嘴,便賞給我兩巴掌,壓我到母親生前的院子裏,關進柴房,在我的藥裏下了阻塞經脈,禁錮丹田的虎狼之藥。
“您在做什麼呢?”錦繡瞧著顧傾的模樣,晃了晃手小聲道“先吃藥吧,再不喝就涼了。”
顧傾回過神來,接過藥碗道“錦繡你先出去吧,我……我待會就喝。”
錦繡一聽,以為是顧傾怕苦,便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包“可是覺著苦了?我帶了蜜線,可甜了。”
“我隻是覺著有些燙,倒是你,你再不出去,白姨娘的人該為難你了。”顧傾推搡著錦繡道。
“這.....好吧。”錦繡端著空盤子慢慢吞吞的出去了。
顧傾看了一圈,這丁點打的地方,這藥倒哪裏都會被發現,無奈之下,她打算直接倒出窗外,反正死就死吧。
“等等。”
突然一個聲音嚇得顧傾手都抖了一下,回顧四周看了看。
沒人啊,誰叫我?
“是我,那個幫你實現夢想的老爺爺。”那個老頭故作和藹的說道。
“是你!”顧傾輕聲驚叫道“你怎麼來了,你在哪?”
“在這。”一團白霧悠悠的出現在了顧傾麵前,慢慢的變成了一個上半部分人身,下半部分靈魂狀的……
人!!??
反正和阿拉丁神燈裏的燈神差不多,就是一個年輕,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