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喝醉了吧?”代雲龍對田永進剛才遞給自己酒壺有了一個解釋。
“唉。”也沒去管田永進,代雲龍也是悶頭喝著酒,同樣的,代雲龍的煩心事也不少,因為他的老本已經被代齊亮給掏光了,今年的升焰大會讓代齊亮回到了一焰弟子的身份,為這事,代齊亮已經找了數次代雲龍,但是最後隻能換來代雲龍的唉聲歎氣。
“你說你這個廢物有什麼用?”這是代齊亮在代雲龍那裏求助無果說的原話。
一想到當時自己沒有滿足代齊亮的要求而讓代齊亮氣急敗壞地離開,代雲龍灌了一口酒後喃喃自語道:“是我欠你的,是我欠你的...”
“今天,你就是條龍也得給我盤在麵前!”常言道直接對劉安發出狠話。
而劉安卻沒有搭理常言道,而是用手指扣了扣耳朵之後將手指上的耳屑彈向了常言道,其輕視之心已經不言而喻。
“嘿,這小子有點意思。”長老席上,翁裘看見劉安的挑釁姿態拍案一笑。
“要是這小子戰勝了常言道,我便給他機會入我門下,大家沒有意見吧?”翁裘繼續說道,對於劉安這種狂妄的姿態,顯然很對他的胃口。
“那可不行,再怎麼樣這小子也算我負責的人,怎麼能入你門下?”黃粱夢對著翁裘翻了個白眼。
“噢?黃師妹,我可聽說這小子之前和你不對付,怎麼現在反而要留起人來了?”翁裘似笑非笑地看著黃粱夢,看的出來,對於劉安,翁裘是找人打聽了解過的。
“此一時彼一時,隻要有真本事,脾氣差點算什麼。”黃粱夢給出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
對於劉安能一路走到現在,最吃驚的莫過於黃粱夢,當初在大殿外劉安頂撞自己的時候,黃粱夢一直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沒有好感,在福地之行後,黃粱夢找弟子問過福地裏的經過這才對劉安算是有點好印象。
但也隻是僅僅限於不反感而已。
“好了,大家都看比賽吧,待會兒等他們一結束,我有事情要宣布。”都離炎聽著眾人談論著劉安沒有插話,對於白雲子在信裏提到的東西,都離炎心裏已經有了抉擇。
“有事情要宣布?”一眾長老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都離炎有何事要說。
自從都斬離開離炎宮以後,都離炎已經很久沒有在這種門派的大型活動上發表言論了,像這次主動提起說事還是近十年來頭一回。
一眾長老紛紛陷入沉思的同時,場上的比鬥也正式開始。
“我說向師兄,待會兒要是常師兄對我下重手你可要好好保護我啊!”劉安特意將好好保護四個字咬地重一點。
“哼。”向月山不滿地哼道。
對於劉安這種跳梁小醜待比賽一完他自有辦法收拾他。
其實不用劉安刻意提醒,就今天這種場合向月山自然不敢動手腳,畢竟這次的比鬥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要是還在從中作梗,估計以向月山內門弟子的身份也討不了什麼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