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後,阮晴就被軟禁在公寓裏。
她被威逼著辭掉了工作,以養胎的名義。這讓梁俊在她的公司裏大獲好評,許多女同事羨慕阮晴找了個體貼又本事的好丈夫。
沒有人知道,背後的真相是那麼可怕。
公寓在26樓,門禁用的是李達和梁俊的指紋加虹膜。他們不在的時候,就將阮晴鎖在房間裏。他們回來了,才會放她出來,睡覺的時候再把她關回房間。
這天,趁著李達和梁俊都不在,阮晴從床墊下取出藏起來的紙幣和筆。這幾張紙幣是她前一天晚上從梁俊隨手搭在沙發上的西裝口袋裏偷偷拿的。
她在紙幣上寫了求救信息,揉成團,從朝著馬路這側的窗戶扔出去。
然後,就是聽天由命,希望有好心人正巧拾到紙幣,幫她報警。
一個小時後,阮晴聽見外頭開門的聲音,緊張地看向房門。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靠近,繼而房間門打開了,出現在房門口的人穿著筆挺的製服。
太好了,救星來了!
她飛快地站起來,下一秒看清楚來人,來不及完全釋放的喜色瞬間凝固在臉上,然後被排山倒海般襲來的恐懼徹底淹沒,下意識往後退,跌坐回身後的藤椅上。
“沒想到來的人會是我吧?”李達怒極反笑,唇角勾起,邪惡的笑容不達眼底。
拾到紙幣的公寓守門人沒有報警,而是第一時間打給了負責這棟公寓安保的公司,也即是他任職的輝達安保公司。
接到報案後,他有時間換衣服,卻還是故意穿著製服趕回來,就為了給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一個深刻的教訓。
他一步一步朝她走近,將她堵在藤椅裏,眼裏閃動著暴戾的光芒。
“看來這些日子太慣著你了,你已經忘記了我說過的話。不如,我幫你加深一下記憶。”
“不要,別碰我!”阮晴徒勞地往後退,後背緊緊貼在椅背上,雙手護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胎兒還不滿三個月,正處於容易流產的階段。”
李達瞥了一眼她的肚子,不屑地輕哼一聲,“不過是個野種!”
野種兩個字刺激到了阮晴。不管孩子的父親是誰,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就算這個孩子是陰謀的產物,那也是她孕育著的,愛著的孩子。
她梗著脖子,不管不顧地說:“拜托你嘴巴放幹淨一點,不管你喜不喜歡,這個孩子以後可是要叫梁俊做爸爸的。誰讓你和梁俊生不出孩子!”
李達冷笑,“沒錯,梁俊是需要一個孩子,但不一定非你肚子裏的這一個不可。”
“你什麼意思?”阮晴驚問。
“我也可以讓你懷上孩子。”李達盯著阮晴的胸口,笑容裏多了一絲淫邪之氣。
自從被軟禁後,她所有外出的衣服都被梁俊拿走了,每天穿的不是睡衣就是睡裙。不知道何時,胸前的睡衣扣子鬆開了一粒,露出一小片白膩的肌膚。
阮晴被他的目光盯得全身發毛,一手護著肚子,一手掩住胸口,盡力往後縮了縮,“你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嗎?”
“梁俊是,我不是。”眼下梁俊不在,李達沒有了顧慮,毫不猶豫就說了出來,“如果不是要瞞著梁俊,我早就自己上了,才不會便宜那個羅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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