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麗,你這母狐狸還真卑鄙,明明說好要數到三,可你竟突然將飛刀丟過來,不過,你當我怕你那些飛刀嗎?老師告訴你好了,老子身上可是穿著最好的防彈衣呢,別說你兩把破飛刀了,就算是你的沙漠之鷹定在我的身上,也休想將他穿透。”周浩捂著肩膀上的傷口見那的站了起來,不過,即便是如此痛苦,他還依然沒忘了對著同樣受了傷的金莎麗幸災樂禍一番。隻不過,當然所玩這些的時候,卻發現金莎麗的臉上露出比剛才更可怕的笑容。隨即,周浩則感到眼前一黑,緊接著,一股難以抗拒的疲倦感席卷了全身。
“金莎麗,你…你敢……”周浩看到肩膀處流出了黑色的血,立刻明國過勞死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可是,他還來不及多說什麼,腦袋就向後一栽歪昏厥了過去。而他手中的槍,自然也就被金莎麗繳械了。
“我?我怎麼樣呢?不要以為你有多聰明,事實上你的所作所為一直都沒有逃出過我的掌控,就連你身上的防彈衣也是如此,你真的一位它能抱住你的小命嗎?”金莎麗說罷,讓自己的飛刀在周浩的身上用力一劃,那所謂最好的防彈衣,立刻就被開出了一條常常的口子。而透過那道口子,金莎麗甚至可以看到,周浩的身上,已經被畫出了一道傷口。而基於這股突如其來的疼痛感,也是的昏迷當中的周浩又清醒了過來,隻可惜,他的身體似乎僵硬了。
“大……大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反抗你了,我以後會對大姐惟命是從,求求你,放過我吧。唔……”雖然隻剩下了微弱的氣息,但他還是不住的求饒著,因為他知道,金莎麗有隨身帶著解藥的習慣,不僅如此,為了怕自己被那些毒藥波及,他向別人動手之前,也是實現先服用解藥。不過,雖然她服用解藥的時候,都是在無人的時候進行,可是,卻偏偏有一次被周浩恰巧經過時看到。周浩並不是省油的燈,曾經有很多次,他都想將那種解藥偷到手,以備不時之需,不過,金莎麗似乎比他想象的要狡猾的多。不僅沒有給他任何機會,還讓周浩在一次次的打擊下望而卻步,從而打消了偷取解藥的念頭。
“哦?想不到你還能保持清醒啊,不錯,隻不過,我並沒有想讓你活下來的意思,你背叛的組織是小,背叛了我才是最不可原諒的……”金莎麗說著,拿起從周浩那裏奪來的舊式手槍,並死死的頂著周浩的腦門。
“你去死吧!”金莎麗狠狠的說著。不過,就在他將要扣動扳機的前一刻,便又感到自己的手腕處傳來了一陣劇痛,也就是這陣劇痛,讓金莎麗的手腕徹底與槍分離了。
“抱歉,你們的死法應該有我來決定,而你,也是我的俘虜之一。”突然間插入兩人之間的談話,一個熟悉的身影再次站在了兩人麵前,並微笑著欣賞他們因恐懼而扭曲的臉。而那人正是晴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