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空一片昏暗,烏雲籠罩著這片大地,仿佛就連空也要塌下來一般。風雨將至,四周的氣息無比壓抑。這片大地上的上空,被一片微微白光所籠罩,可這白光卻無法戰勝來自空的黑暗,間或閃過的雷電才能勉強照亮這龐大光罩的範圍,卻又很快消失於黑暗之鄭
在這一閃而逝的光明之中,十六座巨大的六棱巨石塔聳立於光罩的四周,這光罩便是建立在這十六座六棱巨石塔的基礎上。
正中心,一個渾身滿是藍『色』紋路的男人懷裏抱著一個皮膚古銅『色』,早已陷入昏『迷』的女孩,眉頭緊皺的看著這四周隱隱湧來的隱藏殺機。他的身後若隱若現的出現一個藍『色』的影子,幾乎快要消失。這巨大的藍『色』影子將這男人和女人護在了懷裏,抵抗著來自光罩內無比巨大的壓力。
豆大的汗珠從男饒額頭落下,他卻始終咬牙死死堅持著。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伴隨著一陣癲狂的高喊聲,一道耀眼的白光從藍『色』的影子之中綻放。一個人猛的從那白光之中竄了出來,落到了男饒肩膀上。這人身上穿著黑『色』長袍,背上背著一個遠超他大的土黃『色』葫蘆。臉『色』蒼白,雙眼充斥著黑眼圈,額頭上一個“時”字不停流動著藍『色』的光芒。
“恒楚!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文仲要告訴我們的事情!”那人皺緊了眉頭的大叫著,即便是手裏那本巨大的無字書化為了碎片也毫不在乎,衝著那被叫做恒楚的大人著。
“時雨!你發現了什麼?”恒楚苦苦支撐著身後藍『色』的影子,隻能勉強從嘴巴裏擠出了幾個字。
時雨看了看十六座六棱巨石塔上站立的人影,身型驟然恢複成了普通饒大,一掌輕輕的搭在了薑恒楚的頭頂上。狂暴的白『色』沙子和黑『色』沙礫猛的從他身後的土黃『色』葫蘆中鑽出,迅速形成了一個黑白相間的護罩,將薑恒楚和他懷裏的女人籠罩了起來。
“時雨!你在做什麼?”薑恒楚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力量正湧入自己的身體裏,同時也發現自己對身體、對時間的詛咒都失去了控製,他無法動彈!
“抱歉了...”時雨搖了搖頭,“我必須這麼做,從你我相遇開始,就是一個輪回。文仲從一開始就發現了這個真相,可他卻不能打破時間的規則!如果文仲已經漸漸走上了掌控者的道路,那麼你我正在漸行漸遠。我們苦苦尋找、苦苦保護的夏,就是時間鑰匙。
文仲把他所知道的一切藏在了半成品的‘係統’裏,而現在,我將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藏在這份力量之鄭鑰匙必須回到她原來的時代,至於恒楚你,未來已經不可預見了!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你送離這個時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