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魏母的眼神看得出來,她很畏懼這個老夫人。以前她是妾室,想必沒少被他們欺辱。這種畏懼融入骨子裏,就算她現在是將軍的娘,還是無法改變從內心傳出來的畏懼心理。
“魏老夫人來我們將軍府,是有什麼事情嗎?”魏母強撐著身子,顫顫地說道。
“嗬!小小的將軍府,還拿喬了。本夫人來你這個破地方,那是給你麵子。不過今天,本夫人可不是來敘舊的。”魏老夫人惡狠狠地瞪著魏母。“我問你,魏雲瀟呢?族長之死是不是他幹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魏母皺眉,不解地說道:“你們說……族長死了?”
提起這個男人,她打了個冷顫,眼裏有厭惡,也有畏懼。
“是啊!他死了。你是不是很高興?他一死,就沒人說你們的那些醜事。不過想要就此安寧,沒有那麼容易。”魏老夫人嗤笑道:“你這人盡可夫的身子,永遠也別想洗幹淨。將軍府的老夫人,是個連家丁都能上的賤人,整個京城誰不知道?”
孟茹兒聽那老夫人的話,眼裏閃過厭惡。她從房頂上找到一塊石頭,彈向那個老夫人的腦袋。
砰!魏老夫人被偷襲,頓時怒了。她銳利地看著四周,眼神犀利地吼道:“誰?”
“本將軍。”魏雲瀟從外麵走進來。
他瞧上去有些憔悴,而且風塵仆仆的樣子,也不知道從哪裏趕回來。
他看了一眼孟茹兒躲避的地方,意思是在說‘本將軍知道你在那裏’。
孟茹兒坐在那裏,也不管魏雲瀟能不能瞧見,光明正大地看他們家的那出戲。
魏母太柔弱,魏雲瀟一出現,她有了主心骨,立即躲到他的身後。她的眼眶含著淚水,一幅深受傷害的樣子。
魏老夫人見到魏雲瀟,有片刻的躲閃。不過想到家裏發生的那些事情,她挺了挺胸膛,毫不畏懼地迎視魏雲瀟。
“魏雲瀟,族長死了,你別說自己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幹的,又是誰?”旁邊的婦人冷笑道。
“本將軍需要知道嗎?不過死了一條臭蟲,本將軍還要忙著給皇上辦差,可沒有那個閑工夫。”魏雲瀟冷笑:“這裏是將軍府,你們竟敢闖進來。真以為手裏拿著皇上的禦賜之物,本將軍就不敢動手。”
魏雲瀟說著,拔出腰間的寶劍,朝空中揮了揮。
隻見旁邊女子手裏拿著的黃馬褂當場變成了碎片。
“你你……”眾人大驚,指著魏雲瀟說不出話來。
“你想說,這是皇上的禦物,本將軍毀了禦賜之物,該死是吧?”魏雲瀟陰冷地看著他們。“你隻管把這件事情上報給皇上知道。皇上知道之後,到底是會繼續恩寵失去魏家族長的魏家,還是安撫本將軍這個正如日中天的將軍?”
魏家老夫人眸孔深縮,畏懼地看著魏雲瀟。
其他幾個女人也被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