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郎中便隨著薑氏出了房門,一出門看見拓跋墨就站在房門外麵。原來他過來找張郎中,他們在屋裏說的話都聽見了。
拓跋墨站在那裏有些發楞,因為這女人說的話,讓他感覺有些似曾相識,他似乎在腦海裏想起了一個類似的女人,想要霸占別人的財產,當時似乎他在調查一個案子,後來呢,那個女人後來怎麼樣了?
他在腦海裏苦苦思索著,那個女人後來似乎死了,但她是怎麼死的呢?他想不起來了。
他站在那裏苦苦回憶著。
薑氏走出房門,看到一個男人站在自己麵前,一開始她嚇了一跳,後來,再定睛一看,隻見這個男子麵貌甚是英俊,眉目之間雖然有些冰冷,但是更顯男子氣概,隻見他眼神直直看著前方,發覺似乎在想什麼事。
薑氏不由得後退一步,一改往日的囂張語氣,竟然語氣溫和下來,問道:“你是誰?怎麼在我家裏?”
拓跋墨剛才在門外聽到他倆對話,對這個女人早已看得透透的。他麵無表情,冷冰冰地說:“我是跟隨我師父來的。”
張郎中在旁邊說:“他是我剛收的徒弟。”
張郎中見拓跋墨來找他,問道:“你安排住處了嗎?”
拓跋墨說:“安排我跟幾個下人住在一間房子。”
張郎中有些為難,他知道拓跋墨身份特殊,家族顯赫,雖然因為高燒,記憶力有些受損,對過去的事情有些記不清楚了,但是,以他的身份是萬萬不能與下人住在一起的。
怎麼辦呢?安排住宿的事情,恐怕還要求眼前這個女人,於是張郎中轉向薑氏,對她說:“弟妹,我的這個徒弟並不是尋常人家子弟,能否給他單獨安排一個房間?”
薑氏又重新仔細打量了一下拓跋墨,心想果然這個男人不一般。她眼光熱切,拓跋墨看在眼裏,心生厭惡。
薑氏卻絲毫不察覺,隻是笑盈盈地說:“原來是貴客臨門,可是我現在還不知道這位貴客的姓名呢。”
張郎中有些詫異,沒想到弟妹在外人麵前做出這種樣子,實在是不好看。他隻好回答說:“我這徒弟姓拓跋,單字一個墨。”
“拓跋先生,這樣吧,你隨我來,我先給你安排一下住處。”薑氏笑著說,又轉身對張郎中說:“大哥,既然這位客人身份尊貴,切不可怠慢了他,我先給他安排住處,然後再找大哥去給大成看病。”
薑氏示意拓跋墨跟在她的身後。她在前麵款款而行,拓跋墨跟在他的身後,心中一直在努力回想過去的事情,想抓住頭腦中的一絲線索,薑氏讓他想起了以前一個類似的女人,可是他卻想不清楚那人是誰,而且他老是覺得,還有似乎有一個女子,她身材窈窕,麵目看不清楚,戴著麵紗,在自己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這個女子是誰呢?好像對自己很重要,自己想起她的時候,竟然心情不能平靜。
他正想著,薑氏將他領到一個房間。薑氏打開房門走了進去。拓跋墨站在門口沒有動,薑氏在裏麵點上油燈,轉頭對在外麵的拓跋墨說:“先生快請進來吧,外麵很冷,這間屋子你看可好?”
拓跋墨心裏已經厭煩,哪裏想進屋去,就站在門口看了一下,隻見這間屋子倒也寬敞,有一張大床。他說:“屋子挺好,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