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疼那死胖子?”鄭昆的話再次傳進兩人耳中,這時他們才發現那個手下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屋裏隻剩下鄭昆和那個女人,這一句話明顯是對著女人說的。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是我找上陳哥的!是我找上陳哥的!跟他有什麼關係?你為什麼一定要趕盡殺絕?”女人一把將雜誌扔到地上,冷著臉說。她長得十分豔麗,這時臉上覆著一層嚴霜,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韻。不用想也知道,她就是肉塔陳說起過的白玫。
“跟我發脾氣?”鄭昆臉上露出一個危險的神色,驀然從涼椅中站起,兩三步走過去一把抓住女人的長發,冷笑道:“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敢碰我鄭昆的女人,我會讓他求著讓我弄死死他。你不就是看中死胖子是個速度變異者嗎?我打斷他的兩條腿,看他怎麼速度變異。我要讓他像條蛆蟲一樣活著,誰都能踩上一腳……”
“變態!”白玫嫌惡地罵了一句。
“我就是變態,你喜歡的不就是我夠變態?”鄭昆嘿然一笑,驀然將女人的頭發往後一拉,迫使她仰起臉來,然後低下頭粗暴地啃咬起她的唇來。
張易這時冷靜下來,正想跟南劭交換一下意見,看要不要抓緊時機動手,卻才發現自己竟然還被他抱著。兩個身高相差無幾的大男人這樣抱在一起,不止熱得離譜,還有種說不出的怪異。他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曲肘輕輕碰了碰身後人的胸膛,示意他放開自己,卻不想就在這瞬間,某樣東西劃過他股縫,最後抵在了他腰臀間。那又硬又熱的感覺,他身為一個連兒子都有了的男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
氣氛瞬間變得有些異樣,張易倒是沒多想,隻以為南劭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又應該很久沒碰過女人,被屋子裏畫麵刺激到產生反應也是很正常的事。不過被一個男人的東西抵著,怎麼說都是一件讓人尷尬的事。南劭顯然也很不自然,正想鬆開手往後退一點,房間裏的白玫竟從鄭昆狂暴的親吻中掙脫了出來,然後一指陽台,說:“哎呀,那裏有人。”
兩人和鄭昆同時一驚,鄭昆放開白玫,從枕下摸出手槍,便往陽台走來。兩人怎麼也想不出白玫是怎麼發現他們的,但這時還不能跟鄭昆對上,更容不得絲毫遲疑,南劭一腳跨上陽台的欄杆,另一腳被張易一托,悄無聲息地翻上了三樓,然後勾著三樓欄杆,探□,雙手抓住張易的手,將他拉了上去。而同時,鄭昆也走到了二樓陽台門口。
“人在哪裏?”鄭昆的聲音從下麵傳來,然後是他在陽台上巡視的腳步聲。
張易和南劭坐在地上,往後一直縮靠在牆上,盡量放緩了呼吸聲,以免被下麵的人察覺。至於之前的尷尬,早就被拋在了九霄雲外。
樓下傳來女人的聲音,因為隔得遠,聽不太清楚。但是鄭昆罵了句臭娘們,便走了進去,並沒叫起其他人搜查,顯然這一驚應該是白攻的惡作劇,而非真的發現了張易他們。黑暗中,兩人麵麵相覷,有些哭笑不得。就在這時,身後屋裏傳來說話聲,讓他們心裏咯噔了一下,為自己的大意。
“威哥,下麵鄭昆好像在找什麼人,要不要出去看看?”
一句話,讓躲在外麵的兩人背上起了一層冷汗,正準備著是不是要冒險翻到屋頂上時,就聽到一個沉厚的男人聲音回答:“不用,是鄭昆在跟那個女人玩鬧,輪不到咱們多事。”
張易和南劭沒敢再動,打算等停電後,再下去。屋裏安靜了片刻,之前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威哥,我心裏不自在,為了一個女人,他鄭昆竟然把胖子給整成那樣,大夥兒都有些心寒。那女人是長得不錯,但她心裏裝著胖子,弄到手又有什麼意思?”
被叫威哥的男人沒有應聲,倒是另一個人說了話。
“你以為那白攻是什麼好東西?她要真喜歡胖子,就不會整天地把人掛在嘴邊,給他惹麻煩。現在被鄭昆幹了幾天,除了整天在人前擺著個冷冰冰的公主姿態,哪裏看出她不樂意了?哼,胖子那傻貨,就他那得性,憑什麼被一個美貌女人死心塌地喜歡上?不就是被當成了踏腳石吧,還以為自己多有魅力似的,倒黴也活該。要我是他,就算死,也要把那對狗男女先弄了。”
“行了,都少說幾句。明天還要出獵,早點休息,到時別出狀況。”威哥終於出聲,製止了他們繼續說下去。
他顯然很有威信,一開口,另兩個聲音就停了下來,除了樓下傳來的吆喝聲,周圍變得異常安靜。沒過多久,屋裏就響起了呼嚕呼嚕的鼾聲。
作者有話要說:先放一更,然後下午和晚上會分別有一更。抹汗,實在沒存稿,隻能這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