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也拿起一個釵子,“掉在院子的暗渠裏了。”
“這個人已經死了,但是後代還在。”
弟弟拿著一個竹筒做成的小玩具,熏熏欲睡的眼睛一亮,輕輕搖了搖,還發出呱呱的聲響,“這個好好玩,姨姨,這個可不可以留下給我們玩。”
仲夏輕輕一笑,哄著:“二少爺,待尋到了它的主人,再和他商量商量將這個送給您玩,好不好?”
“好吧。”弟弟不舍的將竹筒放了回去,眼睛不肯從上麵移動,“就在城外的寺廟裏。”
“好的,少爺。”
“好累哦……”弟弟慵懶的伸了個攔腰,小短腿朝前蹬了蹬,然後像泥鰍一般一下子滑到了地上,邁步朝外跑去,掠過種滿了蘭草的花圃,跑到了梨樹下蹲著,拿著小勺子扒拉著樹根,一點兒也沒有累的樣子。
刨了半天轉頭看見哥哥正踮起折壓得極低的梨花,土也不刨了,拍拍手站起來,走到哥哥身旁,“哥哥摘梨花來泡澡麼?”
娘洗澡的水裏就放著紅色花瓣,哥哥摘來也應該是泡澡吧?弟弟踮起腳一把抓了下幾朵梨花捏在手心裏,遞給哥哥,“哥哥,我也要泡得香噴噴的。”
“……”哥哥皺著眉看著弟弟手裏捏的皺巴巴的梨花,“我是要插到花瓶裏給娘擺在屋子裏。”
弟弟嘟了嘟嘴,抱怨著的看著哥哥,“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也不知道你要摘啊。”哥哥繼續折梨花枝,不搭理這個傻乎乎的弟弟。
弟弟是不知道哥哥的心思,一心想著不能讓哥哥一個人得了娘的誇獎,跳起來去抓梨花枝。
院門吱扭一聲被推開了。
哥哥和弟弟齊齊朝院門看去,看到青色的裙擺晃動時,雙眼一亮,齊齊朝來人奔去。
蘭青剛踏進院門,兩個小子便奔了過來,抱著的她的雙腿,甜甜的喚著:“娘,娘來了,來接我們回家了!”
五年過去,蘭青沒有任何變化,唯一的區別便是挽起了婦人發鬢,一身婦人裝扮。
她低頭看著抱著自己雙腿的兩個小子粉嫩精致的臉,忍不住捏了起來,手感真好。
被捏的臉變形了的弟弟苦難著一張臉,“娘,痛痛痛。”
“對不起啊,娘輕輕的捏。”蘭青放輕了力道,搓了搓,“好舒服,讓娘再捏捏哥哥。”
“娘……”哥哥怕怕的退後了兩步,眨著一雙鳳眼扮可憐。
“別總欺負孩子。”季辭從院門外走了進來,順手摟住蘭青的腰,低頭看著還抱著她腿的小二子,微不可見的蹙了蹙眉。
弟弟正在撒嬌,一下子對上了自家爹的視線,下意識的鬆開了雙手,朝後退了兩步,站直了身子看著季辭,脆生生的喚道:“爹,我沒想讓娘抱,我隻是太想娘和爹了。”
哥哥暗暗鬆了口氣,幸好他退得快。
蘭青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雙眸如彎月看著季辭,嗔道:“看你把咱兒子嚇得像什麼樣了。”
季辭放緩了顏色,“沒嚇他。”微頓後看了小兒子一眼,“膽子這麼小,有什麼用!”
弟弟也拿起一個釵子,“掉在院子的暗渠裏了。”
“這個人已經死了,但是後代還在。”
弟弟拿著一個竹筒做成的小玩具,熏熏欲睡的眼睛一亮,輕輕搖了搖,還發出呱呱的聲響,“這個好好玩,姨姨,這個可不可以留下給我們玩。”
仲夏輕輕一笑,哄著:“二少爺,待尋到了它的主人,再和他商量商量將這個送給您玩,好不好?”
“好吧。”弟弟不舍的將竹筒放了回去,眼睛不肯從上麵移動,“就在城外的寺廟裏。”
“好的,少爺。”
“好累哦……”弟弟慵懶的伸了個攔腰,小短腿朝前蹬了蹬,然後像泥鰍一般一下子滑到了地上,邁步朝外跑去,掠過種滿了蘭草的花圃,跑到了梨樹下蹲著,拿著小勺子扒拉著樹根,一點兒也沒有累的樣子。
刨了半天轉頭看見哥哥正踮起折壓得極低的梨花,土也不刨了,拍拍手站起來,走到哥哥身旁,“哥哥摘梨花來泡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