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你?”
此時一個人走到我麵前,麵帶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仔細分辨了一下,看到這個人的樣子我不禁一陣無語,真是冤家路窄啊,這個人正是飛哥的手下墨鏡男。
“墨鏡哥,你是找他們麻煩的,就放過我吧,你看我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
我不禁訕笑了一下,上次我在飛哥麵前跑了,他們一直沒來找我麻煩不知道為啥,但是現在看來這墨鏡男似乎不想放過我。
“快點解決了這邊,帶他走。”
墨鏡男大手一揮,頓時有兩個人衝到我麵前,架著我走了出去。
我此時身體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任由他們擺弄,被他們塞進了麵包車中。
我在車上坐立不安的,這一次和上次不一樣,上次好歹我身體健康,沒有受傷。
但是這次我身受重傷,要是飛哥繼續想要砍我的手指頭,我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不出所料,車子停在了飛哥酒吧的門口,我一咬牙一跺腳就跟著他們進去了。
反正既來之則安之吧,現在想要跑已經晚了,而且我此時也沒有這個能力了,就算想要切我手指我也隻能忍著了。
此時酒吧已經正式營業了,舞池中多得是男男女女正在互相摩擦著跳舞,而整個酒吧也是熱鬧非凡。
但是我已經沒有心情看著這些漏點的女人跳舞了,我的手指頭能不能保住現在還是個未知數呢。
進入飛哥的房間,他依然在看書,而墨鏡男等人也站在一旁等待著。
“呦,是你小子啊,怎麼這次不跑了?”
飛哥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不禁驚訝的說道,似乎他也沒想到我會再次被墨鏡男抓回來。
我沒有說話,此時說什麼都是徒勞的,反正我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了,隻能任人宰割。
而此時墨鏡男在飛哥耳邊耳語了幾句,說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猜應該是報告剛剛的戰果吧。
我早就知道這個飛哥不簡單了,能夠開酒吧肯定是黑白兩道都有人,混黑的,大家砍人肯定如同家常便飯。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
飛哥揮了揮手,墨鏡男等人聽話的出去了,此時房間就隻剩下我和飛哥了。
飛哥指了指眼前的沙發,示意我坐下,我也聽話的坐下,不一會兒,一個苗條的美女從外麵走進來。
女人穿著皮衣和漁網襪,就像是我看的島/國小電影中的女人一樣,不禁讓我咽了一口口水。
女人在我身邊坐下,打開了醫藥箱,開始給我的傷口上藥,我也沒什麼傷,都是一些外傷。
而上完藥之後,女人也沒打算出去,而是蹭在我的身上,小手輕輕拂過我,讓我猶如觸電一般身體顫抖了一下。
我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傻愣愣的在那裏,而女人則是牽著我的手引導者我按在她的胸/前,那一股柔軟差點讓我直接陷入了她的溫柔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