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憂愁啊!
他都一把年紀了,還要努力幹活養活一家人啊!唉,趕明看看,哪裏還能再墾一塊自留地出來……
哎喲,光是想想,就覺得腰酸背疼了……
沈芸夫妻倆相擁著回屋,許愛黨轉身關上門,就將沈芸壓在門上,抵死纏綿……
因著備課的事情,二人已經很久沒有同房。
沈芸熱情地回應著,小巧的雙手靈活地摸上了許愛黨的xiong前的紅點點,引得許愛黨下身猛抬頭……
許愛黨粗糙的雙手伸進了沈芸的衣服裏,四處點火,沈芸舒服地呻、吟出聲……
一夜酣暢!
一直到天際泛白,沈芸累得閉上眼睛的時候,才想起,美人計倒是用上了,可是正事兒還是忘了說了。
第二日,許愛黨吃飽饜足地早起做了早飯,將昨日還沒有曬幹的野貨給曬上了,還叮囑了兒子們別吵著沈芸。
等到沈芸睡醒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沈芸將昨晚的肉菜熱了熱,一家人對付了一頓後,沈芸整理著資料就去上課了。
入了夜,沈芸打定了主意,這回一定要抗住,在許愛黨暈了頭的時候,趁機提一提建地窖的事情。
沈芸看了一眼躺在身邊的許愛黨,默默地給自己加了一把油!然後,沈芸就伸出了魔爪,蹭啊蹭地蹭到了許愛黨的堅硬的小腹,一圈一圈地畫著圈圈……
許愛黨驀地抓住了沈芸的作亂的手,“不累?”
“你累?”沈芸挑釁道。“要是你累的話,就算了。”
許愛黨惱得磨牙,一個翻身就將沈芸壓在了身下,“你別求饒!”
“誰求饒誰是小狗!”
這個晚上,沈芸學了各種各樣的狗叫,都沒等讓許愛黨停下進攻的動作!
這一夜,沈芸還是沒有機會說建地窖的事情。
第三個晚上,沈芸隻覺得渾身都酸,打算休戰一日,明日再來。沈芸搗了搗罪魁禍首許愛黨,“你給我揉揉腰。”
許愛黨眼神暗了暗,隻是大晚上,沈芸自然沒有看到,要是讓沈芸看到許愛黨的眼神,寧願自己腰酸酸疼死,也不會讓許愛黨幫忙揉腰的!
許愛黨讓沈芸枕著他的胳膊,一手落在了沈芸的腰間,力度適中地揉捏著,沈芸舒服地直哼哼。許愛黨突然一翻身,跨坐在沈芸的身上,沈芸嚇得結巴,“你要幹什麼?我、我今晚不成的!”
“你放心,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會給你的。”許愛黨寬撫道。
“不要臉,你盡瞎說,我一定不會求你的。 ”沈芸想起前倆晚的主動就紅了臉,倒是沒想許愛黨話裏的深意。
許愛黨讓沈芸轉過身來,雙手揉按著沈芸的腰間,雙手慢慢上移,落在了沈芸的肩膀,不疾不徐地按著,慢慢地,一隻手似有意似無意地拂過沈芸的紅唇……
略過沈芸的紅點點……
抵著那層薄布,撞了撞……
這一晚,沈芸被許愛黨撩撥地心神癢癢,幾次要飛了,許愛黨就開始正正經經地按摩……到了後來,沈芸急促地喘著氣兒求著許愛黨……
求得狠了,眼裏婆娑,許愛黨這才低頭吻去了沈芸眼角的淚,重重愛她……
經過了三夜的折騰,沈芸對美人計什麼的徹底死了心……
許愛黨也知道自己折騰地過了,知道沈芸這個小身板一定受不住,憋了這麼久的“火氣”好歹泄了一點兒,再折騰下去,恐怕要耽擱沈芸的正事了。所以,許愛黨決定自己給自己找點兒事情做。
“今年咱家自留地收獲不少,我尋思著,要不然就建個地窖?”
沈芸一口粥噴了出來,“你說什麼!!!”
“你放心,我在部隊那會兒看人建過地窖,知道怎麼建地窖才能儲糧。”許愛黨也隻是找個活做做,“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當我沒說過這話。”反正就是隨便找個活兒做,他可以跟他爸去開自留地去的。
“要要要!當然要!不過地方我來選!”沈芸後悔地腸子都青了,早知道許愛黨自己會提挖地窖的時候,她一定不會為了地窖獻身三天的!
“不過,一定要偷偷摸摸地挖!我看外頭形勢有點兒緊張,說不定有朝一日,地窖能成了咱保命的糧。”
許愛黨點頭,他跟他的戰友都還有聯係,自然知道得比旁人稍稍多一些,要不然,也不會打算挖地窖。“好,今晚,我就挖!”
雖然心願達成,沈芸就跟頭頂上落了烏鴉粑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