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北站在奧迪車的內側,持槍的雙手分別對著黑衣男子和奧迪車內,任北毫不猶豫地衝著車內快速地開了三槍,另一隻手衝著黑衣男子開了槍,同時身體橫向移動,快速走到寶馬車處,見到車內的三個女人迷迷糊糊並無大事後,任北也不敢想太多,隻能將趴在方向盤上的賈寶抱在懷裏,向後倒車,他不敢肯定這輛寶馬是否防彈,所以無心戀戰。
原本還車水馬龍人群息壤的街道此時已經如世界末ri般炸開了鍋,人們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狂奔著,生怕這帶有硝煙味道的地方會奪走誰人的xing命,街道上輕者堵車塞車、重者連環追尾幾車相撞,血腥的刺鼻氣味在剛剛還帶有香水發膠的空氣中彌漫,這裏不是越國也不是美國大片,是國都京都!
任北開著車,將副駕駛的座椅調整一番,讓柳畫仙躺在了上麵,將後座的程亦宣也安頓好,側躺在後座上,任北的心莫名地悸動,他拉著三個女孩做了如此的大事,又讓她們受到了撞車的衝擊,如果再讓她們看到如此暴力的場景,任北怕是連自己這關都過不去。
懷中的賈寶扭了扭小腰條,動了動還算翹挺的小屁股,在任北懷裏選了個舒服的姿勢趴著,任北滿頭黑線地看著不知道做什麼豐胸美夢的賈寶,這女人是撞暈過去的還是睡過去的?無奈地笑笑,將車開向了賈寶的別墅。<山如笑,正如著名電視主持人的一句話,天來了,孩子還會遠嗎?
任北一遍一遍的進進出出,別墅和車子之間進進出出,將三個還在昏迷狀態的女人抱回了房子。
“嗯...沒有出現骨折之類骨頭上的創傷,也沒有內髒受傷破裂的相應症狀,幾個應該著力點的關節沒有浮腫,個別皮膚表麵出現青紫的淤血情況,還是應該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這些該死的家夥。”任北仔仔細細地追個檢查後,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突然想到了什麼,掏出電話,撥出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是鄧憐秋麼。”任北自己都不好意思地撓撓鼻子,媽的,明明都打了無數次電話了還問個什麼勁呢?
“恩。要我去辦什麼事?”任北聽見鄧憐秋的回答頓時麵sechao紅無地自容yu哭無淚。
“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那麼個不堪的形象麼?”鄧憐秋驚奇地眨巴眨巴丹鳳眼,冷冰冰的表情被生澀的笑容融化。
兩個人靜靜地聽著彼此平穩的呼吸聲,時間好像走不動了。
“好吧好吧,卻是是有事求你。”任北欠揍的話語從話筒那側傳來。
“什麼事?”鄧憐秋忍著笑意,軟糯的問道
“額....那個,幫我查一下京都大學家世比較好的男學生的姓名、樣貌、家庭條件。”不知道怎麼的,任北剛才有些苦悶的心情,聊著聊著就灰飛煙滅了。
“打聽這個幹嘛?把你的黑爪伸向一幫青少年?”鄧憐秋打趣道。
“是啊是啊,快點幫我啦,事成之後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