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黎黎兩隻藍色的狐眼在黑暗中更加令家禽害怕。雞,鴨,鵝嚇的到處亂撲騰,空中,地上全是羽毛,胡黎黎瞅準那隻比較肥,亮亮的狐眼一眯,身子一個騰起,撲了過去,一張血盆小口死死咬住家禽的喉管,再也不撒口了。一隻不夠,胡黎黎感覺到嘴裏的家禽己經沒有了生命體征,頭往旁邊一甩,被咬死的家禽“啪嗒”一聲掉到了胡黎黎身旁,胡黎黎再次撲向下一隻肥禽。胡黎黎嘴裏叼著一隻,一隻小爪子死死抱著一隻,這兩隻肥雞,每一隻都和胡黎黎差不多大小,此時都己成了胡黎黎的食物了。胡黎黎一張小狐嘴此時己是滿是雞毛。胡黎黎雖然帶著兩個重物,但在梁上飛奔起來,那是一點都不費事。
回到自己房裏,胡黎黎把兩隻肥雞往桌子上一甩,坐在桌子上就開始用嘴拔毛,大吃起來。“哎,可算吃到新鮮的活物了,哈哈哈。”胡黎黎的獸性大發。
第二天,後廚的蕭師傅剛進雞舍,就發現了滿地的雞毛鴨毛,還有一些血跡,心想不好,而平時看門的大黃,此時正睡在地上,一動不動,數來數去,也沒少很多,就是兩隻雞,這麼大的黎府少了兩隻雞,也不算什麼吧,但是地上怎麼會有血跡呢。難道進的是黃鼠狼之類的,那可不得了。這可不行,得知會管家一聲,不然總這樣,自己的廚子也別想幹了。扭頭去了管家的門前。“噹噹”
“誰呀,”管家才起,問一聲。
“管家老爺,小的是後廚的蕭二,有事報您老。”蕭二恭恭敬敬的彎著腰。肩頭上還搭著個大抹布。
“進來吧。”管家允了。
“哎。”蕭二推門進去。
“管家老爺,這西南角的雞舍昨個夜裏,進了偷兒了,丟了兩隻雞,大黃也不知怎麼的,也不吭聲了。今早起,我去時,還在地上扒著呢。您老快去瞧瞧吧。”蕭二如實說了。
管家一聽,臉色一變,這麼多年了,黎府都相安無事,怎麼好端端就冒出偷兒呢。管家忙讓蕭二和自己去雞舍,到院中,可不是嗎,現在大黃還在睡呢,管家這個氣呀,“這個沒用的東西,成天光知道吃,看我不打死它。”管家四周轉了一圈,沒找到合手的棍棒之類的,“好,”管家撩開長袍,脫下一隻鞋,衝著大黃狗,就扔了過去,鞋在大黃身上,彈了一下掉在了地上,可大黃還是一動不動的睡在幹草上,“死東西,我叫你睡,我叫你睡。”管家一拐一拐來到大黃身旁,操起地上的鞋,就開打,“啪啪啪啪……”一頓暴拍之後,還是不見大黃醒來。大黃的鼻子被拍的確腫。管家才發現,事情有點不太簡單。“這是怎麼回事。”管家也奇怪了。難道是……
“蕭二,你先去後廚吧,該幹麻幹麻。這裏你先不要對外麵的人說。”
“是,管家老爺。”蕭二說完就走了。
管家趕緊去了小湖,遠遠看到小湖邊有一白衣男子正在練劍。“少爺,老奴有要事。”
“噢,是華叔啊,你說吧。”黎修一邊收劍一邊看向管家。
“今早上……。”
黎修一看,大黃的樣子,心下了然。走到黃狗跟前,蹲下,把一隻手放到了大黃的頭上,給它送入一絲真氣。忽然“哦嗚哦嗚哦嗚……”
大黃滿臉鞋印子。痛的直嗚嗚叫喚。“少爺,這……”管家滿臉疑惑。
“華叔先不要聲張。華叔你先下去吧。”黎修說道。
“是,少爺。”管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