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把口罩摘下來,道:“已經沒事了,等麻醉過了就會醒來。”
“這個女孩兒曾經是參加了,海選宮太太的人,看現在你這麼擔心她,要是我告訴你,這個人就是當初海選的一位選手,隻是後來因為宮易北你自己煩躁這個海選了,解散了海選活動,導致這個女孩兒你一麵都沒見到,要是當時見了,就不會錯過了。”看到宮易北這麼激烈的問醫生那個女孩兒的情況,容傾兒不知道為什麼陰陽怪氣的對著宮易北說了一大堆話。
封大朗夫婦還要留在醫院照顧救他們的女孩兒。
宮易北帶容傾兒回家。
一路上,容傾兒都是混混沌沌的,經過什麼,怎麼走的都不知道,容傾兒一直就回不了神,一直到宮易北搖晃了容傾兒五六次,叫了容傾兒五六次,容傾兒才回神:“啊?你叫我?”
宮易北率先說道:“你不要誤會,我不是擔心那個陌生女孩兒,那個陌生女孩兒的死還是活對我來說倒是無所謂,我是看你這麼擔心她,所以幫你擔心。自從那個女孩兒被砸了以後,你就一直臉色蒼白,渾身不對勁兒。現在好了,你不用擔心了。那女孩兒被砸,又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如此擔心,世界上陌生人太多,遭遇不幸的人太多,要是每一個人,你都像現在這樣的擔心,那你豈不是要累死了。”
宮易北摸一摸容傾兒的頭,“我知道,你是善良,但你也要好好過你的日子的,你隻知道擔心別人,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原來。
宮易北不是為了那個女孩兒,而是為了自己,他的心真細,總統先生就從來沒有像他這樣心細過。容傾兒想。
宮易北揉一揉容傾兒的頭發,抱緊容傾兒。
容傾兒沒有掙紮,順著他的手,倒入他的懷抱裏。
有那個女孩兒在,以後封家夫婦,恐怕是不得安生了。容傾兒預感。
宮易北和容傾兒一起從醫院回到家,他低頭問懷裏的容傾兒道:“你想去哪兒住?”
容傾兒聽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了,看明白他眼睛裏的意思了,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要她和他一起去他的別墅,和他一起睡。
容傾兒趕緊直起身體,說道:“隔壁住。”
然後容傾兒就開車門,往隔壁的方向走,宮易北在後麵從打開的車門出來,走在容傾兒身後。
到了容傾兒們那兒養了其餘三個女孩兒的別墅。
容傾兒剛一進去,室內兩雙白眼,四隻如劍一樣刺過來的眼神。
宮易北是緊隨在容傾兒之後進去的,男人剛一進去,立刻春暖花開,豔陽高照,充滿了愛意,兩個完全各異的氛圍,轉化不需要任何的時間。
容傾兒翻了個白眼,往樓上走,宮易北立刻快步的走到了她麵前,一手扶著她的後背,一手在往前做請的姿勢:“我扶你回房間。”
挺殷勤的。
別的女孩兒對宮易北殷勤,宮易北對容傾兒殷勤。
宮易北的殷勤還表現在每天都會送她一束花啊,小禮物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