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政彥沒怎麼聽明白,問:“你是說你幫助他們錯了?”
安曉兒依舊是那種一動不動的狀態,而且她平時咋咋呼呼的,說話做事和打了雞血似的,很少有安靜到這個樣子的。
安曉兒道:“是啊。我覺得應該把他們送回國內,交給法律處理。”
這行為當然是反常的,霍政彥問她:“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安曉兒回答:“沒發生什麼事兒,隻是……”說到這兒,仿佛她才發現霍政彥的存在一樣,側頭,終於舍得把眼神給霍政彥了,“你不是說你沒空回來,怎麼又有空了?”
霍政彥說的委婉,把‘不正常’這個詞換掉,“我打電話回家,傭人說你狀態不好,所以我回來看看,你不在,手機關機,我找了半天,原來你在這兒。”
找人是是著急的人,可是此刻霍政彥隻是寵溺的看著安曉兒,一點兒都沒有責怪她讓他找這麼久,心裏雖然感動,但更多的是害怕,人說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個壞,是壞在有一個底線,如果這個壞,隻是別人欺負女朋友,他霸道回擊,那確實很惹人愛。
安曉兒怕自己又會在男人的溫柔鄉中,喪失理智,把眼睛向到別處,道:“狀態不好?我狀態很好啊。我隻是有一些事情想問你。”
霍政彥依然是寵溺,對安曉兒的寵溺,他是時時刻刻的,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來的,從來沒有變過,大方說出兩個字:“你問。”
安曉兒不客氣道:“你有在意過別人的感受過麼?你們那一個圈子裏的人是不是都是這樣,總是……”安曉兒想不出詞語來形容,於是借用今天新聞上說的:“草菅人命,不顧別人死活。”
霍政彥在安曉兒的右腦上敲一敲,“你還在意歐月然呢。以前你也是各種惻隱之心,結果她是怎麼反擊的。善良過頭就是愚蠢,謙虛過頭就是驕傲,你不用去想了。”
安曉兒站起身。
霍政彥趕緊站起來,要拉她的手。
安曉兒移動手,躲開。
霍政彥的手在空氣中,尷尬的握住空氣。
安曉兒往前走了大概十分鍾。
霍政彥這段日子忙著造人,幸福過頭,把腦子幸福遲鈍了,現在終於反應過來安曉兒似乎對他愛搭不理。
當安曉兒轉過身時,霍政彥眼睛裏閃過一抹希望亮。
沒想法安曉兒說出:“我想回上清園小區了。”
霍政彥立刻快走兩步,走到和安曉兒站到同一水平,拉住她,好像她立刻說一聲就會自己騰雲駕霧飛回去了,趕緊拉住為好。
霍政彥道:“回上清園小區,我惹你生氣了?”
安曉兒說著就攔出租車。
出租車停下。
安曉兒邊打開車門,邊道:“沒有,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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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司機嚇走,不是認出了霍政彥就是電視報紙網絡上的霍政彥,而是被霍政彥的眼神嚇到,他的壓迫感和氣場,簡直使人眩暈,使周圍三公裏的氣壓都下降到零下十度。
安曉兒被霍政彥抱起來,出租車門都沒關上,就一溜煙跑了。
安曉兒掙紮。
但是霍政彥說,“有什麼話回家說,有什麼氣回家可以向我撒,但是你不能獨自一個人。”
安曉兒才停止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