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反應過來,隻覺得那項鏈有點熟悉,是最近流行的奢飾品,目前市價大概三十萬美元。
在我愣神間,許傑已經把它帶在了我的脖子上。
張磊不知道看出沒有,夏雨歌這個土暴發戶顯然看出來了,因為她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的項鏈鉤過去自己戴。
一手摟著我,變成兩手抱著我,臉埋進我的發絲裏,唇湊在我耳邊吹氣般的輕聲說悄悄話:“用我的美貌幫你扳回一局。”
我一下就被逗樂了,噗呲一聲笑出聲。
看起來就像情人親昵調/情,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他有非常深邃的眼睛和非常完美側臉,模特一樣的氣質,讓我心裏無比驕傲滿足,虛榮心填的滿滿的。
他對著麵前的夏雨歌和張磊,問:“你們怎麼不看衣服,看我們?”
夏雨歌那嫉妒的眼神,那要把我挖出一個洞的眼神。
我隻覺得暢快。
夏雨歌調整眼神,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先生,我叫夏雨歌,是慕雲的同學,我父親是夏國祥……”
“我們不看衣服了,雨歌,我們走了。”張磊意識到了危機,拉夏雨歌走。
“走什麼,你女朋友不是要買衣服?”許傑道。
夏雨歌以掙紮的脫開張磊的手姿勢站住,“是啊是啊,我要買衣服。”
“非常好非常巧,我也要給我女朋友買衣服,親愛的,你喜歡哪件?”他摸著我的臉問,“我知道你們女生對衣服有糾結症,別擔心,我有辦法,我準備把這店的一半女裝買下。”
“那可不是小數目。”我是這裏的服務員,我很清楚,這些品牌衣服的價錢。
男子已經叫來店長,刷完卡了,還真是一半女裝的錢,收據很快回饋,我倒吸一口氣。
“到你了。”他依舊是無害的笑容。
夏雨歌結結巴巴,“我,我們買一……二……三”三件是她最大的承受能力了,“三件就好了!”
店長說:“請問小姐喜歡的哪三件?”
夏雨歌隨手拿起三件,閉上眼睛,避免自己看到價錢:“這三件。”
付錢時,夏雨歌在刷卡機上很尷尬,脾氣一大,連聲音都不小心沒控製好:“還差一萬,用你的卡。”
張磊說:“那是我上了一個月夜班的,怎麼可以……”
就直接被夏雨歌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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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什麼大尾巴狼!”夏雨歌他們走後,許傑無害的笑容消失,變成蔑視,像剛才夏雨歌看我一樣那種打心眼裏瞧不起的眼神。
“我送你的衣服準備怎麼辦?”男子問我。
“啊啊啊,你真送我?我不能收。”我連帶把脖子的項鏈取下來。
他一把按住我的手,霸道的不容反駁:“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
“打算怎麼處理?”他固執問。
“當然是拿走自己穿了。”我都要被辭退了,不拿走難道留店裏?
他似乎很滿意:“你穿會很好看。”
我其實今天忍一忍夏雨歌就好了,這家店就是以服務至上做準則,這樣的服務態度,必定被炒魷魚,我的失落就不小心顯現出來了:“要被炒魷魚了,好難過。”
“炒魷魚,誰說的?”
“店長會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