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我的小妻子又名右手(上)(2 / 3)

蘇世黎的手是被艾斯揚的母親砸傷的,幫談溪水擋的那一椅子,後背凸起的傷痕隻是擦的邊傷,右手才是真正被砸到的地方。

送進醫院的斯揚學長的手已經廢了,愧疚、心疼、難過,談溪水看著蘇世黎搭在桌子上的手,幾乎用最惡毒的詛咒一般的聲音,“蘇世黎,總有一天你的右手也會廢掉!”

5

高爾夫球場。

蘇世黎和朋友打球,手突然劇烈的痛起來,到最後不得不叫來醫生。

暗澤逸道:“先生,您應該告訴小姐,您的右手為保護她被砸傷。”

蘇世黎的手是被艾斯揚的母親砸傷的,幫談溪水擋的那一椅子,後背凸起的傷痕隻是擦的邊傷,右手才是真正被砸到的地方。

椅子落下,力道之大,砸在手上,整個椅子散架。

蘇世黎把襯衣袖子扣,扣上:“多嘴。”

6

鋼琴房內,陽光從窗簾漏進,鋼琴前的少年,有一張好看的臉,一雙好看如鬆竹的手,他不斷用自己的右手嚐試著敲上鋼琴鍵,然而,不行,使不出力氣,手成了隻能看不能用的廢手。

啊——

怒吼。

左手用力一拳打在琴鍵上,一滴眼淚從眼角滑出。

那是他最愛的鋼琴。

“我要成為全國最好的鋼琴師。”

“再過兩個月,我要在港市的‘風穀’音樂廳辦鋼琴音樂會,Astera,到時候你可一定要來啊,我特意為你寫了一首曲子,很好聽很驚喜哦。”明媚的笑容,閃亮的眼睛,少年,如陽光,兩隻手在琴鍵上,飛舞,如精靈,在這世界,如夢境美好。

卻因為她,談溪水,打破美好夢境,毀掉他的右手,柱子後,談溪水眼淚滴落在地,如一顆玉珠摔碎。

-

從鋼琴房出來,聖葉高中,學校小路上。

“就是因為你,斯揚學長的手才會毀掉!”

“他是鋼琴王子,以後他會讓是享譽全國、全世界的鋼琴師,可是因為你都毀了!”

一幫女生,圍住了談溪水。漸漸的,人越來越多。

“原來是她!”

“還斯揚學長的手!”

四麵八方,圍住,拉扯,逼退,申討,無處可逃。

談溪水,流下懺悔的淚水:“對不起對不起。”

不領情,書包被扔掉:“我們不要道歉,我們要你還斯揚學長手!”

一步,一步,逼到牆角,臉不知被誰打了一巴掌,火辣,隆起,紅腫,人群中有人扯住她頭發,談溪水像一隻煮熟的魚,頭往上仰,人群中,有人向她扔書,砸到身上,生疼。

“不能放過她!”

人群紛紛從書包拿書。

“住手!”

斯揚學長從鋼琴房出來,厲聲嗬斥,伸出左手,把談溪水護在懷裏,美麗的少年,把談溪水變的像偶像劇女主,“不許傷害她!”

“可是,斯揚學長,她毀了你的手!”

“沒關係。”

“可是,斯揚學長應該是全國最優秀的鋼琴師。”

斯揚學長堅定的目光,看著談溪水:“她比這更重要!”

人群,嫉妒,卻無奈。

校醫院。

談溪水深深低下頭,真誠,愧疚,道歉:“斯揚學長,對不起。”

“沒關係,你更重要。”少年在談溪水額頭印上一個安慰的wen。

7

荊北別墅

落地窗前,蘇世黎修長的手指勾著一杯紅酒,拇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酒杯,身上有一個妖媚的女人纏上。

男人長手長腳,女人纏上,就像小蛇纏上大樹,手指如細長的香煙,爬進男人的鬆鬆垮垮的衣服裏,觸摸精/壯的肌肉,在耳邊,嗬氣如蘭,極盡魅惑:“蘇先生,長夜漫漫,光喝酒有什麼意思,白天幸苦,晚上應該玩玩遊戲,成年人的遊戲。”

香/豔,奢/靡。

“先生。”

暗澤逸進來,鞠躬,手中交上一個文件袋。

蘇世黎大腿走過,從文件袋裏拿出一疊照片。

男人劍眉皺起。

女人黏在懷裏嬌笑:“咦,這小姑娘不是蘇先生的侄女兒,被人圍起來打了,好可憐哦。”

最後一張,少年wen上少女的眉心,照片裏,少年,漂亮優雅,少女,有一張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臉。

空氣徒然凍結,下頜緊繃,手背青筋暴起。

女人感受到男子的變化,撒嬌,吃醋,手捂住嘴,玩笑:“蘇先生不會愛上自己的侄女兒了吧?”

陰冷,肅殺,眼神,如矩,薄唇輕啟:“滾!”

女人渾身一個哆嗦,再不敢多說一字,兀自,穿上衣服,離開。

-

聖葉高中。

“為什麼學校突然少了這麼多人?”學校裏有好幾個學校沒有來,談溪水心裏緊張。

伊藤子吃著吃了就會很快樂的冰淇淋,吃的滿嘴滿臉,小貓兒似的:“哎呀,不用這麼擔心,有可能隻是生病,請假了。”

“是這樣麼?”談溪水沒有底氣,反問。

她希望是這樣。

可。

“不是這樣的,她們被校長大人開除了。”同學上官小綜,在桌子上抬頭,回了一句,埋頭寫字,像起來說了一句夢話。

談溪水和伊藤子對望一眼,一邊一個,架在上官小綜身邊。

上官小綜抬抬厚眼睛,怕怕的:“幹嘛?你們。”

“到底怎麼回事?”談溪水和伊藤子八卦臉逼迫。

“沒有怎麼回事啊,就是她們打人了,她們為艾斯揚學長伸張正義,為艾斯揚學長報仇,得罪的人和艾斯揚學長得罪的人一樣。得罪的兩個大人物是叔侄,侄女兒就在我們學校,但沒人知道是誰。”

上官小綜的話刺激在談溪水的心髒,仔細看,果然圍住過她的人位置空了;拉扯過她的人,位置空了;丟了她書包的人,位置空了;打了她巴掌的人,位置空了。

“叔叔,為什麼要這樣?”伊藤子撓撓頭也想不通,不過Atera好像很自責很難過的樣子哦,“Astra,不要不開心,吃口冰淇淋,心情就好了。”

談溪水拿起書包,“我不吃冰淇淋,幫我和老師請假。”

藤子張了張嘴,Astera已經走了,全世界最好吃,吃了最快樂的冰淇淋都不要,好吧,她自己吃。

8

蘇氏集團,前台。

擁有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一張臉的少女,從玻璃門進來。

“好漂亮的女孩子,不過好像在生氣。”

少女有一雙大眼睛,要衝進前台邊被安保人員守護住的進出口。

不過就算眼睛又大又閃會發電,並且把他們電暈,他們也不能放她進去,因為他們是保安,保護安全的保安:“對不起,你不能進去!”

“我找你們蘇總裁。”少女的大眼睛美則美矣,用來瞪人是也是很恐怖的。

前台另一個精致辦公美女過來,禮貌詢問:“對不起,請問你有預約麼?如果有,按照正常預約安排排隊,蘇總會見您;假如沒有,請現在預約,按照正常預約安排排隊,蘇總會見您。蘇總的行程多,請小姐您耐心等待。”

穿著校服的少女,胸口起起伏伏,水靈靈的大眼睛裏滿是囂張跋扈的不容置喙,像一個父親被寵壞的小女兒,“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打給蘇世黎,要麼讓我去他辦公室,要麼,讓他回家。”

看起來,兩人的關係好像很不一般,蘇總外麵是有女人的,但怎麼能是麵前這個呢?她還是高中生。大廳的人不解。

前台撥通蘇總秘書的電話。

一會兒,談溪水被帶到四十三樓,總裁辦公室外,秘書和前台小姐敲門:“蘇總,人上來……”

還未說完,少女已經一腳踹開門,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自己的厚重如石頭一樣的書包朝總裁扔過去。

嘶——

完了。

這可是蘇世黎總裁!

為什麼會有人敢這樣對他!

用書包扔他!

她是不怕死麼?

呼——

幸好,沒扔到。

手下,暗澤逸站前,接住,書包邊緣是金屬,劃破,暗澤逸手臂流血。

不是總裁的手臂就行。

“總裁,對不起對不起。”他們沒想到這美麗的少女會突然發狂起來,爆發力十足,就算爪子不尖利,抓起人來也會抓傷人。

“你們先出去。”

總裁開口,低沉、磁性好聽聲音裏聽不出喜怒。

屋裏,隻剩蘇世黎和談溪水。

男人欣長的身軀,走過,到少女麵前:“你太不乖了。”

氣場強大,壓迫感十足,不過少女並不害怕,梗著脖子:“校長開除了我的同學!”

“所以呢?”

男人淡淡的三個字。

“是你讓他開除的!”

少女控訴,質問。

“是啊。”

無所謂,兩個字,大方承認。

“你讓她們回來,你不能這麼霸道。”

少女委曲,咬緊下唇。

“不可能!”

男人的話,沒有一點回旋餘地。

“你是瘋子!”

伴隨著啪的一聲,少女情急下,一巴掌打在男人臉上,因打的太重,手心甚至發麻。

少女,自己呆住,害怕,退縮。

男人側著臉,五指印清晰可見,觸目驚心,他一把抓起少女的手,大手一翻,把少女按在桌子,眼睛裏暗潮湧動,壓抑隱忍:“瘋子!嗬,我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瘋子!”

身體壓下,唇wen上,這wen,劇烈,瘋狂,愛意,極速,占有,恨意,和酒吧裏少女對他那個叛逆的wen不一樣。

少女有因為叛逆生氣玩鬧,在酒吧wen過他,有因為愛情,和艾斯揚學長蜻蜓點水的愛情wen,但沒有這種可怕的占有的激烈的,帶有情/欲(yu)的wen。他一定也是嗑/藥(ke/yao)了,她是他的侄女兒!他在幹什麼!wen愈來愈劇烈,愈來愈深入,大手如烙鐵烙她光滑的肌膚上,校服被撕裂,他把她當成年人了!

“我是未成年人!”

少女吼。

“未成年人!”男人重複一聲,“未成年,談戀愛私奔哪樣落下了?我在等你長大,但你卻在途中把自己給了別人。”

強勢的男人眼睛深處有落寞。

少女水靈靈的大眼睛,瞪大,嘴巴幾翻張合,想說話,不知說什麼,最後說出三個字。

“你變態!”

9

聖葉高中。

談溪水給一個巧克力冰淇淋給藤子,扭扭捏捏:“藤子,我有事問你,但是你絕對絕對不能和別人說!絕對不能笑話我!”

巧克力冰淇淋哎,甜甜糯糯,舌頭舔嘴唇,大方揮手:“好,絕對不和別人說,絕對不笑話你!”

談溪水滿臉漲的通紅,手指攪著衣角:“我我我……”

我什麼?伊藤子急的抓頭發。

“……我在等你長大,但你卻在途中把自己給了別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談溪水一閉眼,一口氣說完。

“這麼浪漫!這麼霸道!你在哪個偶像劇裏看到的?”伊藤子雙目放光,飄飄欲仙,沉浸這句話中。

“是……是蘇世黎說的。”談溪水的臉仿佛能滴出水來,她才十七歲,沒有母親,就像初潮來時,沒人說,不知該怎麼辦,惶恐無助。

“叔叔!”伊藤子差點兒一頭紮進冰淇淋裏,“他他他……怎麼會?他喜歡你麼?”

趕緊吃口冰淇淋冷靜冷靜。

冷靜下來。

這件事其實非常正常啊!畢竟她們家Astera擁有這世界上最美的臉!

十七八歲,正是女生情竇初開開始談戀愛要找男朋友的年紀,而叔叔三十一歲,正是男人最是青年壯盛有魅力談戀愛要找老婆的時候,兩個人不過是名義上的叔侄女,又沒有血緣關係。最重要的是,叔叔也很帥,滿滿都是成功男士的氣息,多有味道,況且年長的男人才會疼人,所以,兩個人在一起,不要太配哦。

談溪水漂亮的臉埋進手裏,她該怎麼辦?現在想到回家,心裏沒有辦法不多想。雖然蘇世黎隻能跟整天陰森森、恐怖、高冷、喜怒無常、討厭掛鉤,不能和齷/蹉(wo/cou)兩個字掛鉤,但談溪水的生/理衛生課才上完沒多久,夜深人靜時,他有沒有想著自己,那什麼過……

“藤子,最近我住你家!”

一直以為蘇世黎是一隻老虎,沒想到是匹狼,帶顏色的!

“不行!”伊藤子一口回絕。

Astera怎麼能住她家呢,她住Astera家還差不多,這樣就可以見到酷酷的很厲害的暗澤逸哥哥了。

“一個月巧克力冰淇淋。”

“成交!”

“……”

遠處,臉龐稚嫩,卻帥氣的少年向他們走過來。

路過的女生興奮、害羞,把手裏的花兒送到少年麵前:“艾斯揚學長好……”

旁邊一個男生鞠躬:“艾斯揚學長好,我是你的仰慕者,我聽過你彈鋼琴……”

“艾斯揚學長好……”

此起彼伏。

學長禮貌一個一個回應,你好。

到得談溪水身邊,兩個青少年太惹眼,學長撒嬌般的衝談溪水歎氣:“人好多。”

談溪水眨眨大眼睛:“我們可以去老地方。”

10

聖葉高中,林陰小道,人煙稀少。

稚嫩帥氣臉龐的少年開口:“Astera,我要轉學了。”

轉學!

少女大大的瑪瑙般的大眼珠子震的要動起來!

一定是蘇世黎!

那幾個學生,圍住過她的人位置空了;拉扯過她的人,位置空了;丟了她書包的人,位置空了;打了她巴掌的人,位置空了。

所以,一定是蘇世黎!

少女氣的要爆炸,轉身:“我去找他!”

“哎。”

少年拉住衝動的少女:“是我自己要走的,不遠,就在隔壁的保來比亞學院,我們除了上課不在一起,其他時候還是在一起。”

蘇氏幫助艾斯揚父親經營的公司走向上市,廢了一個人一隻手的事就不了了之。

聖葉高中,蘇氏是大股東,離開也好,設備完善度差點,學校名聲差點,但至少不用被蘇世黎不高興時捏螞蟻一樣捏著,這個男人怪裏怪氣陰晴不定野心勃勃:“蘇世黎太討厭了!”她很想離開!

最後一句話她不敢說,曾經她就說了,她和艾斯揚學長一起走,結果是毀了艾斯揚學長。那個男人心狠手辣。

艾斯揚知道Astera不喜歡她的叔叔,她總說想走,走不了,他說他就可以帶她走,她說蘇世黎很狠,再狠能怎麼樣?總不能殺人吧!結果,他被無數狼狗撕咬……

-

幾天後。

書桌上,伊藤子托腮。

“Astera,你到底要在我家住多少天啊?因為叔叔每天都要打電話問平安,他很擔心你。”

“永遠。”談溪水根本不想回去。

“你們知道June來了麼?”上官小綜飄過來,抬抬厚重眼鏡。

June是全國著名鋼琴大師。

談溪水漂亮的臉龐興奮的快要扭曲了,大眼睛裏射/出的興奮光芒可以穿透上官小綜的兩個厚重眼鏡片:“真的麼真的麼!June,June哎!”

伊藤子連巧克力冰淇淋都忘記吃了:“我在做夢我一定在做夢,國家級的鋼琴大師怎麼會來一個小小高中呢!”

“他現在已經去保來比亞學院,他聽過艾斯揚學長的演奏,決定親自來看一場,現在,不知道艾斯揚學長怎麼樣了……”

上官小綜還沒說完,談溪水就衝出去了。

“艾斯揚學長,艾斯揚學長……”

天,下起了雨。是暴風雨,很快傾盆,一滴一滴雨打在臉上,如豆砸下,生疼,冰涼,和那天,斯揚學長手廢掉那天,一模一樣。

11

西南街東北路118號房外,艾斯揚家門口。

“艾斯揚學長,艾斯揚學長……阿姨,我想見斯揚學長!”

談溪水不斷哭喊。

“你還敢來!”

艾斯揚的母親也衝進了雨裏,對少女糾,抓,打,踢,踹,拉,扯,她兒子本來可以有很好的前途,他這麼喜歡彈鋼琴,如果她的斯揚手能痊愈,她可以把自己的手給斯揚,可是不可以,不可以!

“你還敢來!滾滾!”

少女頭發被結成團扯下,書包掉了,衣服壞了,那張世界最美的臉破了,很疼很痛,身上疼,身上痛,哪裏都疼哪裏都痛,但倔強抿唇,依然:“艾斯揚學長,艾斯揚學長……阿姨,我想見斯揚學長!”

“斯揚才不想見你,他惡心死你了,他恨不得你的雙手雙腳全部斷掉,你們叔侄倆不得好死!你覺得斯揚還會想見你麼!”

艾斯揚的母親像一個野獸,恨不

得連嘴裏說出的話,也可以成為一把刀一個拳頭,給少女最深的傷害。

終於,斯揚才不想見你,他惡心死你了,這句話成功變成了一把刀,插/進少女的心髒。

頭發淩亂,全身狼狽,鮮血淋漓,少女背影慢慢的,慢慢的離開、消失。

12

GreenIsland酒吧。

中央舞池,光怪陸離,彩燈亂晃,爵士音樂,震耳欲聾,狂魔亂舞,旁邊,吧台,一個像剛被欺負的小乞丐在喝一杯雞尾酒。

就把的燈光晃在少女半遮的側臉,迷人的令人心顫。

“Abel哥,這女孩兒……”

眾人都發現了,太美了,好久沒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了。

Abel當然不會放過,到吧台後台拿過一杯酒。

“美女,一個人啊?我叫Abel,你叫什麼名字?”

“Astera。”

談溪水抬頭,麵前一個穿著背心,粗壯的手臂一隻猙獰大老鷹刺青的男人坐在她麵前。

Abel抬手微微撩起談溪水的頭發:“你臉怎麼破了?誰做的?這是在動天使的臉,把最美好的東西活生生撕碎在人麵前。”

“最美好的東西活生生撕碎在人麵前。”少女聽到這句話居然哭了。

Abel輕輕的,輕輕的,像安撫少女脆弱痛苦的心髒一樣:“有什麼不開心的,一起喝一杯,慢慢和Abel哥哥說。”

難道她看起來這麼傻?

談溪水才不喝!

酒吧裏要保護自己,就是不喝陌生人的東西。

但,這時。

“Astera,上次是我不對,不該給你那些不能碰的東西,這杯酒我敬你!”

是木蘭瑾,她把Abel手裏的酒給談溪水。

“可是……”談溪水不接酒杯:“我不想喝這杯酒。”

“這位是我在酒吧的朋友,所以,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朋友。上次給你藥/wan是我不對,但大家都是同學,玩兒而已,何必用酒瓶砸我!”

木蘭瑾說到這件事。

好吧,既然是木蘭瑾的朋友,就喝,而且上次本來就是她叔叔的錯,連女生都打,應該她賠不是。

“應該我敬你,你的傷沒事了就好。”

舉起,咕咚咕咚,酒液順著少女帶著傷痕的曲線完美的雪白漂亮脖子往下。

13

西南街東北路118號房外,艾斯揚家門口。

黑色轎車裏,男人的眼睛在夜色中銳利,黝深。

透過車窗,“蘇,蘇總,剛才小姐是來過,不過我什麼也沒有對她做,她自己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是,是吧?”艾斯揚的父親用手推呆呆傻傻般總集中不了精神的妻子。

艾斯揚的父親著急,妻子卻臉色蒼白,渾身僵硬,嘴唇顫抖,說不出話。

艾斯揚從外麵回來,聽見父親的話,一改頹廢狀態著急跑前:“Astera來找過我?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