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
司空寒對韓小靜的愛,是精神上的愛;對我,則是肉體上的享用,就像是出去嫖時一樣。
我不依不饒,拉著司空寒的袖子,“你衣服濕了,你應該先去換衣服!”
司空寒入鬢劍眉皺了皺,先是低頭看了被我打濕的衣服,捏一捏我的鼻尖:“還不是你這丫頭,話說,你是不是屬水的?為什麼每次和你有關係的時候,幾乎也是和水有關係?”
屬水?
沒錯。
我是屬於水裏的生物。
於是我點點頭:“沒錯,我是屬水的。”
司空寒若有所思。
然後不太明白,搖頭不已,“我明明是屬狗的,十二生肖這也不相衝啊。”
我趁著司空寒一個不防,就跳起身,把司空寒身上的文件,搶過來,以撿錢一樣的速度,立刻把資料三下五除二,左撕右撕,上撕,下撕,統統撕毀。
然後把手上的紙屑,一個仙女散花散落。
司空寒看著地上的狼藉,目瞪口呆,目光炯炯:“你幹什麼?”厲聲的模樣,是生氣了。
我不回答。
他無論再怎麼樣生氣。
如果時光倒流,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也還是會這樣做的。
我抱著手,抬起下巴,高傲的站著。
司空寒不知道怎麼的,就解釋起來:“我又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小靜心地善良,我幫她一把,但以後的人生、前途,還是需要她自己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