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吸鼻子，藍色的眼眸裏抑製不住欣喜，“難道不是麼？難道你會放過唐家了麼？”
司空寒手裏還拿著剛才咬我時，在我的臉上脫下的口罩。
口罩和墨鏡都在他手裏。
司空寒哼一聲，有些自嘲，“是，當然是因為你！反正在你心裏，我已經是這樣的人了，你說這些廢話又有什麼意……”
“媽咪，你看那個是美人魚姐姐，她掉的眼淚，全部都變成珍珠了！”
一個小孩子指著我的腳底下大喊。
是可惜，是萬幸。
小朋友的媽媽忙著看減價LV包包，沒空理會。
小孩子露出笑容，掙脫他媽媽的手，撲過來，一把抱住我的腿，叫道：“美人魚姐姐，你能掉一些珍珠給我麼？”
然後。
小孩兒白嫩嫩的小手，就放在了我的眼睛底下。
我剛才是把眼淚擦掉了，但我哭了兩次，後麵一次忘了，此刻腳底下，已經散落了很多白色的圓滾滾，而且顆顆飽滿的珍珠。
司空寒看了看我腳底下的珍珠，疑惑，蹲下身，修長的手指撿起一顆，放在眼睛前，燈光下，仔細看了看，然後，又看著我：“唐愛兒，這些珍珠都是貨真價實的珍珠，怎麼回事？”
我急促不安，雙手抓住裙擺，仿佛現在腰下的是尾巴不是腿，馬上要被人認出，馬上要被人送去屠宰場屠宰了似的，我一開口，要解釋，就咬到了舌頭，大著舌頭結結巴巴：“這……這……這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