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種吃驚、心疼中夾雜著要把非禮我的那個人碎屍萬段的人的怒火的說出‘什麼’兩個字的人,是唐穎書,這點毋庸置疑很正常,可是,司空寒也異口同聲說出是什麼鬼?
嘲笑我?
“恭喜你啊,看到我被這樣欺負,你的目的達到了吧,這也就是你要最後留唐家兩個活口的原因對不對?因為,你要看我們痛苦,看我們受欺負!”
我夾槍帶棒的說,看起來很不禮貌,氣勢逼人,其實,我才是真正內心最痛苦的那一個,一不小心,就成了一個帶來災禍,克父克母克妹的人——整個帝都的人都這樣說我。
就算你司空寒不愛我,你和韓小靜兩個人,你們兩個偷點兒我的錢,私奔就可以了嘛,為什麼要給我這麼重的懲罰?!
唐穎書才知道這事,張了張口,剛說出:“愛兒,這是怎麼回事?”
就被司空寒充滿侵略性的話語給淹沒了,“少廢話,告訴我,是誰?”
“就是他!”我的手指,指著這家婚紗店二樓窗前站的老板,委屈兮兮道:“就是他非禮了我!”
我……
我隻是回答我們家穎書而已……隻是回答我們家穎書而已,我的委屈怎麼可能會和司空寒說呢,還是這樣下意識,仿佛習慣了,沒有一秒遲疑的。
對於E國的人來說,司空寒都是一個存在於傳說中的人,所以窗前的老板,看著前麵司空寒,看了足足一分鍾
他看看傳說中的司空寒,就如小孩兒看見大狗,總是覺得好奇,又帶了點兒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