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柔也點頭道:“慧妹,就算飛龍不能治好,隻要他一息尚存,我們沒人會離開他。大家有富同享,有難同當,沒人怪你的。”
慕容慧將目光望向屋裏的眾人,眾女一頭,眼晴中都是企盼與鼓勵的神情。
慕容慧神情堅定起來,用手抹幹眼淚形如對眾人吩咐起來。她指到誰,那人便是神情集中,生怕漏掉一句一字。眾女都是麵色凝重,不敢有絲毫大意。
孟家大院裏,一間為孟飛龍醫病的特殊房間準備出來了,屋子外麵用龍鳳會的精英圍起了三圈護衛,屋前由上官柔親自看守,守在屋後的是歐陽菲,方子箐也留在屋外負責安排一切。南宮豔麵容憔悴,邁步想進到屋裏去,被上官柔用手攔住,道:“屋裏人不能很多,你和我們一起吧。”南宮豔咬著唇點了點頭。
屋裏隻留了一張床,秦雪情坐在床上懷裏抱著孟飛龍,地下是準備醫病的慕容慧,再遠一點便是高度戒備的百裏冰,冰兒的任務便是怕有人來搞破壞。慕容慧看到一切按著自己的意思準備妥當,便對守在門外的方子箐點了點頭,方子箐反身將門關好,吩咐屋外的下人們升火加溫。
過得片刻,屋裏三女都感覺到熱浪逼了過來,慕容慧示意秦雪情可以開始。二女一起動手,將床上孟飛龍的衣物全都退了下來,直退到一絲不掛。三女雖與孟飛龍情深日久,可是都是處子之身,如果在平時這是多麼羞人的事情,但是現在她們不敢有一絲的邪情雜念。慕容慧將目光投向孟飛龍體下分身,不由得輕輕發出一聲嬌呼,引得秦雪情、百裏冰也看向那裏,兩人也是心下大驚。那裏根本沒有了正常的膚色,成了鐵青的一塊浮腫。三個人都是眼含熱淚,愛人啊,你受得是多麼沉重的苦難呀!
這時候外麵的下人們正在奮力向灶裏添柴,屋裏的溫度也是一陣高過一陣,三女與孟飛龍身上已經熱氣騰騰,汗水直淌了。把孟飛龍身上衣物退下放好,秦雪情將其在床上扶正,自己平心靜氣,運功丹田,將雙手抵於孟飛龍背上,開始為他運氣療傷。按著慕容慧的吩咐,秦雪情隻是將一成功力淡淡地氣流注入到孟飛龍的經絡,為他疏通各處脈道,但是還是有幾處**道很難打開,秦雪情隻能按著慕容慧的囑咐,一次次的努力。慕容慧用手巾在一旁為孟飛龍與秦雪情擦拭著麵上的汗水,還不時緊張地觀察著孟飛龍的少許變化。
這樣足足有一個多時辰的時間,秦雪情才輕輕點了點頭。這是事先她們定好的暗語,說明孟飛龍全身的經絡被打通了。慕容慧又一次將目光望向孟飛龍的分身,那裏的顏色似乎比剛才要輕了許多,但是還是很嚇人,慕容慧給了百裏冰一個暗示,百裏冰忙過來扶住孟飛龍的頭,幫助慕容慧將一碗湯藥服了下去。秦雪情馬上將手上功力漲到三成。
慕容慧為孟飛龍服下的是用人參、鹿茸等藥材配了的補藥,無異於劑量很重的**,配合著屋裏漸漸升高的溫度與秦雪情背後的先天真氣,孟飛龍開始有了反應,麵部與身體泛起陣陣紅暈。慕容慧又將目光投向孟飛龍的**,那隻分身卻是沒有一點變化,象根麵條一樣軟綿綿地俯在那裏一動不動。
又是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情況還是沒有好轉,慕容慧麵色更是沉重,便是一旁的百裏冰也是心神不定起來。慕容慧咬了牙,又為孟飛龍服下第二副湯藥。秦雪情也將手上真氣又漲了一分。
這一次孟飛龍的反應強烈起來,全身紅得象個蘿卜,麵上已經有了些許綠光,依在秦雪情手上的身體開始了微微地顫動。慕容慧與百裏冰一起將目光投向那條分身,情況還是沒有變化。
百裏冰把驚慌地目光望向慕容慧,希望能得到她一個肯定地答複。這時候的慕容慧已經顧不得周圍的任何人,她淌著淚水,上齒緊咬著下唇,將身上已經濕透的上衣一件件退掉,隻穿著一個抹胸,在孟飛龍麵前跪倒,輕聲道:“龍哥,為了你,我什麼都能作。”
百裏冰將兩眼瞪到最大,混身抖動起來,心情急動地到了極限,她眼睜睜地看著文靜嬌柔的慕容慧將孟飛龍的分身放進了自己的櫻桃小口裏,開始蠕動。坐在身後的秦雪情雖然看不到前麵發生的事情,可是也感受到了什麼,她抵在孟飛龍後背的雙手不由得也顫動起來,很久難以平靜。
半個時辰過去了,孟飛龍的那條命根子總算有了反應,在慕容慧的口裏直立起來,但是汗水、淚水與傷痛羞怯已經將一個天之嬌女折磨得不成人形了。百裏冰實在看不下去,快步來到她麵前,示意慕容慧離開,讓自己替她下去。慕慧輕輕搖了搖了頭,繼續努力著。突然間,她的身子向後退開,隨即狂吐起來,孟飛龍體下的分身卻也在噴發著。
床上的孟飛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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