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鵬舉聽她說得有趣,便笑了道:“你們是一窩裏生了的,你們對生了你們的那隻大母狗還想不想她?”
兩個女奴一起搖頭,道:“我們什麼人什麼事都是不記的,就認得老爺一個人。老爺的朋友就是我們的主人,老爺的仇人也就是我們的敵人,我們會去狠狠地為老爺咬他們。”
白鵬舉從沒有聽到過這樣有趣的話,忍不住放心大笑起來。這時候他的心裏有了一點後悔,當年怕出事,自己將她們的娘**了之後就活埋了,如果能留到現在,讓她來聽聽她的寶貝女兒的話,又會是怎樣快意的一件事情。如果是這樣,她們的爹也死得太早了。
兩個女奴是這樣的善解人意,白鵬舉心裏輕快了一些。他泡在水裏的時間也不短了,兩個女孩對這一切都很留意,便用了目光向他請求。白鵬舉拉開了手邊一處桌子的小門,從裏麵拿了兩把鑰匙出來,交到了紅狗兒手上,紅狗兒去它們打開自己與妹妹身上的捆了腰帶了腳帶的鎖,又都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雙雙進了浴盆,居然是用自己的**為白鵬舉上下擦著身子。
浴盆裏的白鵬舉望著一絲不苟地幹著活的兩個女孩,對她們道:“你們也不用哄我,我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你們是能夠記著的。今天有人勸我早一天把你們除了,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紅狗兒與綠狗兒並不說話,隻是緊緊咬了雙唇,眼中含著淚,更加**地將自己白細的身子在白鵬舉的身上撮動著。白鵬舉長歎了一聲,這樣兩個美麗動人的東西,自己又怎麼舍得下手呀?他這心事一動,那裏還能忍得住,將麵前的綠狗兒一把拉到了身前,讓她麵對著自己,掰開了她的雙腿摁在了自己身上。綠狗兒並沒有一點準備,被他粗暴地進入了身體,忍不住叫出聲來。白鵬舉示意紅狗兒停下她正做的動作,紅狗兒心領神會,走到妹妹的身後,雙手握了她身後的長發,向上一提,綠狗兒的身子便是向上一起,向下一拉,她又是向下的一坐,一開始還慢,後來的節奏是越來越快,綠狗兒的身子隨了她的動作忽上忽下,動得也是越來越快,白鵬舉一陣陣的快意,忍不住也**起來。
杭州孟飛龍的家裏,他與七女都聚到了自己的書房裏,桌子上放了西門興的回信,大家正在商議下一步的行動應該怎麼做。
歐陽菲將西門興的信看了又看,終於忍不住笑著對孟飛龍道:“這兩個人都的很聽話,相公讓他們怎麼做,他們真是的就做了。”
上官柔道:“這是他們不清楚我們這些日子都做了什麼事,他們要是知道了,拉了他們也不會去與龍弟見麵。”
方子箐並沒有他們那樣的放心,皺了雙眉道:“我總覺得龍弟這樣做很危險,揚州不象是杭州,那裏畢竟是九龍會的老巢。還有沒有更穩妥的辦法?”
秦雪情笑道:“江湖人那裏會不遇到危險,箐姐就不必為他擔心了,這就叫不入虎**,焉得虎子。”
方子箐不再開口了,但是大家都看出她並沒有將懸著的心放下來,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百裏冰便來道:“箐姐就隻是想著你的龍弟,到時候我們都是要限隨著他一起去的,你就不來為我們想想?”
慕容慧道:“冰兒姐就是會亂開玩笑,你們在一起,有了危險還不是大家都就有危險,這還用說出來嗎?”看來她也是在暗暗擔著心的。
孟飛龍需要出來說幾句了。他平靜地道:“我們想的辦法雖然是一著險棋,可是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九龍會是有著八個分舵幾千人有大幫會,靠著丐幫、心閣大家的幫助,我們出其不意占到了點便宜,但是形勢並不容得樂觀。如果我們再用了武力相逼,讓九龍會沒了退路,這就是一場武林的浩劫,就算最後將其從江湖中除名,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最苦的還是手無寸鐵的百姓。所以兵法上進,不動而曲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我們就是為百姓考慮,冒點險也是值得的。何況危險的並不是我們。”
方子箐道:“我們在家裏想什麼也是一箱情願,白鵬舉與西門興既然是讓你們過去,人家就不會想他們的主意?在這裏想得再周到,就怕他們不會是聽話的驢,一門心思就來專套的。”
孟飛龍道:“這就要看我們的套係得怎麼樣了。”他指了指桌上的人信道:“這不是他們已經進了門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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