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盡心盡力。等我登基之日,就是給你你想要的東西的時候。那顆夜明珠我一直保管的很仔細,國師請放心。另外爍陽他們在都城外圍似乎建立了不少自己的黨羽,你說我是否應該擔憂呢?”太子廣問。
“那些勢力範圍距離京城遙遠,太子眼下要做的事就是把這些文官武將弄到自己這邊,順利登基,現在隻有你我和宰輔知道一周後將要發生的事。”國師說。
太子廣點點頭。國師隨即出去了。
皇宮的另一頭某個宮殿裏,也有兩個人在對話。
“我想去一趟大觀園。”爍陽說道。
“現在我們有風吹草動,廣的人就會跟上,到時候會給冬雪他們帶來麻煩,這不就是我們當初離開的目的麼,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情況,政局動蕩,鹿死誰手還不確定,如果真的和她們有關聯,那恐怕對她們很不利。”落日說道。
“將軍啊,將軍,你始終考慮的這麼周全。皇上清醒的時候傳位於我,迷糊的時候又傳位給廣,我總覺得他服用國師的仙丹之後,神智變的不清晰了。甚至那些詔書都很難確定是他的真正的本意。”爍陽說。
“皇上被國師控製,國師又和太子廣是一丘之貉。至於他為什麼幫助太子廣,臣也匪夷所思,不過朝廷中的武將都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他們那邊最多有宰輔和他手下的文官。那些東西廠的太監們也是不可小覷的勢力,但他們很是油滑,就像牆頭草一樣,隨風擺動,而不做出堅毅的選擇,到了最後,無論是誰勝出,他們都能生存下去。”落日說道。
“這就是他們的生存手法。”爍陽說,“我覺得那一天快來了。”
“你必須忍耐。目前也隻有忍耐。廣的動作越快,監視的越頻繁,說明他即將動手了。我們一直想拉攏國師,卻找不到他的法門,這人似乎很是頑固。不過我們也有幾個祭司,雖然差了一點,不是國師的對手,但加上我們的兵權對付那些文官還是綽綽有餘的。”落日說。
兩人就在這裏探討著敵我雙方的情況。
也不知道冬雪怎麼樣了,爍陽每天對著月亮,真希望她此刻也在想著自己,每次自己看著月亮的時候,總覺得看到了那一片皎潔的心,是冬雪的心。眼看著這個冬天就要來了,半夜裏,竟然輕輕地飄了一點小雪,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爍陽顫抖著站在庭院裏,心裏甜蜜,苦澀,又悲傷,總覺得和冬雪已經分別了太久,太久,而自己的思念確與日俱增,一點都沒有減淡。何時才是相見之日,自己是否還有機會和她相見,她還好麼……
飄落的雪花沒有給出爍陽答案。
思念融化在雪裏。